“这几天却又爱答不理,花魁娘子便是这般戏弄我的吗?”
白棠不理会他,自己写着乐谱,她在神域里有几重身份,其中有一个身份便是善歌的绿曦神女,可让枯木回春,歌喉更是极为悦耳。
盛永沉有几分泄气,又道:“花魁娘子,是我之错。”
白棠难得搭理他一句:“秋妹妹何错之有,只不过是坦诚。”
盛永沉却是眼睛一亮,难得见白棠搭理他。白棠写完,眼神变了变,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让盛永沉想要开口也不敢说话。
“秋妹妹,我本打算放过你,秋妹妹为何要一再挑战我对你的欲望呢?我可不是正经人家的女郎。”
说着,白棠邪气的笑了笑。这笑容盛永沉很熟悉,是一种志在必得,容不得他人惦记的笑。
盛永沉:艹
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
她的压迫力怎么这么强?
一手撑着门,把盛永沉圈禁在方寸之间。白棠邪气的舔了舔唇,摸了摸他头别着的大朵白色牡丹花。
“秋妹妹,还是红牡丹更尘你,更加夺人心魄,叫人欲罢不能。你就是我的猎物,在此通知你,秋妹妹要给我记着,我好不容易看上的猎物,不允许旁人染指半分,否者……”
盛永沉咽了咽口水:“否则什么?”
白棠嘴角的弧度大了些许,突然凑近,咬了盛永沉下巴一口。
成功的看到盛永沉眼底的惊愕,不可置信。
“这是我的记号,秋妹妹可要守好。”
盛永沉的下巴两颗浅浅的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