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好像有人哭了,好像有人仍就呆呆的没有缓过来。
许久,门外传来声音,他很尊重:“敢问花魁娘子,此曲从何而来?”
白棠:“有感而发。”
“花魁娘子,此曲名为何?”
白棠思索了片刻,道:“春生。”
“何不为破茧?”
“比起破茧,我更喜欢春生,万物复苏,欣欣向荣,好景之始。”
“海棠姑娘,待你伤好之后,我必再来。”
“多谢公子厚爱。”
“多谢公子厚爱。”盛永沉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遍“花魁娘子好手段。”
“不敢当,不敢当,比之秋妹妹还是差了许多。”白棠目光一转,风华万千“秋妹妹这是……吃醋了?”
盛永沉冷哼一声。
“我不喜欢你,我吃什么醋?”
白棠捂着心口,十分做作:“秋妹妹这话可就在诛我心了,姐姐相信,金城所致,金石为开,秋妹妹终有一日能够接受姐姐。”
“外面的那些臭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秋妹妹才来这凤仪楼,单纯天真,还对他们抱有一丝希望和情意,秋妹妹可万万不要动心。”
盛永沉相讥着:“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自然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还喜欢你吗?”
白棠目光变得危险,抓住盛永沉的手,高高举起,反扣在墙上:“秋妹妹可别挑战我对你的心,我看上的人或者东西,可别被其他人沾染了,不然,我就毁了这个人或是东西。秋妹妹这话,下次可别叫我听见了。凤仪楼里别的东西不多,这催情的药物可不少,成了我的人,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威胁盛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