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白棠,对她而言无疑是陌生的。像是久居高位,把一切都掌控于手的人。
“妈妈,你现在是否感觉有一只手掐着你的脖子,你想说话说却说不出,浑身开始疼痛,如同针扎。这样痛上一天一夜,你就会爆心而亡。”
说了这话,白棠又给王妈妈喂下一颗压制的药丸。
“海棠,你……”
“妈妈,这毒药名为……”白棠顿了顿,还没想好名字“就叫它断魂散吧,每至月半,都得服下一枚药丸来压制毒性发作。不然就得疼死。”
王妈妈气的要死,之前没把白棠放在心上,现在却也奈何不了她:“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棠扶起王妈妈:“妈妈,若是你不起让我接客这心思,我也不至于此。妈妈可别搞什么坏心思,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妈妈,海棠知晓,你能把凤仪楼开在这春闱考场之处,背后再差也是一位王爷,说不定就是庙堂之上的陛下。妈妈,以往我一直都很配合你,将知道的消息,都告诉了你。可你别想一步步蚕食我的原则啊。”
“妈妈,你这个老鸨,可替换的人何其多啊,没了命,你攒的银子也不过是一堆死物,享受不了,即便你把我所为揭发了出去,我依旧有能力可以活下来。王妈妈,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我只是不想接客罢了,不会让你叛主,也不想取代什么。对了,妈妈,这毒……是海棠新调制的,有没有人解的出来,也难说。您大可去找郎中或是太医瞧瞧。”
王妈妈甩了一下衣袖,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便招呼了几个打手看着白棠的屋子。
王妈妈匆匆的去寻大夫看看身体。
白棠对自己的毒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买了那么多的药材,毒物也不少,之前便一直在研究,便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