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祐帝的身体,好转了许多,底下的人便不敢轻举妄动。
白棠也从盛永沉那里得到了严慕迎与张意晚的消息。张意晚一步一步蚕食掉严家,逼死严慕迎的亲人,关了严慕迎好几日,最后一把剪刀插在了严慕迎的脖子上,随后消失不见。
盛永沉查到,张意晚去了普陀寺,削发为僧,每日只吃斋念佛。
那柄木梳,一直在他的身边,同他一起与青灯古佛为伴。
惊鸿一瞥,自是难忘,良缘缔结,奈何事事变幻莫测。
……
白棠与盛永沉大婚那日,盛京城里张灯结彩,红绸满天,压抑已久的盛京难得变得欢快,喜悦了不少。
大家津津乐道,好不欢快。
大盛,女子成婚,并不盖红盖头,而是手里持一柄精美扇子,遮挡住脸。
不得不说,皇室成婚的所有礼仪规则是真的复杂,即便寓意很好。
送入洞房之后,白棠便松了口气。盛永沉找到间隙,把丫鬟婆子打发了出去,拿了不少的吃的来,说了几句温存的话,便匆匆离开,他还需要去招待宾客。
待夜幕落下,盛永沉才被人扶着回来了。
房间的醒酒茶早早的备下,白棠喂他喝下一杯。
过了一会儿,盛永沉清醒了不少,又喝下了几杯醒酒茶。
“王妃,我差点在新婚夜醉倒不起了,以往不怎么饮酒,喝了一轮下来,便有些头脑发昏了。”
白棠轻轻的给他扇着风,好笑道:“这么多宾客,一人敬一杯,就有你喝的。”
盛永沉抱着白棠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又松开,抬起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脸嫌弃:“王妃,我身上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