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寇隐墨发现余桑玥的好运气在生活中没有怎么体现。司寇隐墨怎么能不多想。
他的父亲,毕竟相处了十几年。
仔细想想,他和妈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收养一个弃婴。
余桑玥陷得越深,对她越没有好处。
司寇隐墨知晓她在哭,哭一哭也好,哭够了,心也该收着了。
白棠、丛淮十分有耐心的坐在毓秀湖的长椅上。
“我要那个。”
丛淮指了指一个穿着粉色泡泡裙女孩手里的冰淇淋。
白棠嫌弃的看他一眼:“你有钱吗?”
丛淮显得理直气壮:“你不会挣吗?”
白棠微笑:“所以,你是废物?”
丛淮又瞧了一眼:“谁叫你故意把我困在你身边的?”
这玩意,看起来很新奇,颜色鲜艳,想来应该是不错。
白棠呵呵一笑:“乖一点,你打不过我,我还能把你的鳞片恢复正常。当心我把你的龙鳞全部拔光,”
丛淮犹似泄气了一般,转移话题:“像你这样说了一些不中意的话,他怕是不会来了。”
白棠:“关了三千年,把你关傻了呀。话虽不中听,却是实话,他此刻觉得晦气,可当我的话一一灵验,我这话,他不得不重视。”
当神棍,知晓过去,不太令人信服,能够言中未来,才叫人恐惧。
贺宜民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只当是个神经病说了一通不知所谓的话。
下午无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想了想白棠说的话,不由笑了一声。
下班准备回家了,路过一家咖啡店的时候,一盆花掉了下来,恰好砸中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