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纸上画的人,他一个都不喜欢。
“董舒诚这老道士,又丑又难看,这个道士,歪门邪道,虚伪做作,这几个也丑……花架子,这个老了,肉给狗吃狗都嫌难咬。”
丛淮一一点评。总之没一句好话。
白棠:“……”
深吸一口气,白棠指着道:“司寇子明,现任司寇家家主,司寇隐墨,下任家主,尚源,同气连枝修炼之人,宋甫亭,你见过,身份或许有点意思。董舒诚……总觉得他不对劲。”
丛淮闻言端正了一下态度:“董舒诚这老道士……确实有些古怪。董氏后人从成年后,就一直在墓穴看守我。真该试探一下……”
丛淮不由懊悔的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头。
被情绪所困,没有冷静的探查过。一方面还因为他的自傲,认为他们只能用这样的手段,而这道士,没多能耐,坐在那里只是坐着罢了。
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丛淮干脆坐定,把自己的灵力从头到尾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了一遍。
“司寇家,以及当年对我下手的修士都是一枚棋子,或许……他也是。臭女人,你说的没错,若我现在这样子就是他想要的呢?不,是计划出了差错,故而耗费了三千年的时间,都没有成功。”
丛淮想起自己濒死的几次,龙筋被抽,眉心骨被挖,他的实力已经丢了七八层,彼时灵气尚未枯竭,那时候确实是想杀他的,他已经由灵物沦为妖道,杀了他就是功德,何必大费周章的把他囚禁起来。
他濒死的那几次,只是他自己以为的濒死。
若是那人算计到这里,却发现他这里出了差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