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风:“这事本来就与你没多大关系,你又没故意引诱她让她这样,迁怒你算什么?我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迁怒本身就是非常不合理的行为。
忘了罪魁祸首,怪罪在其他不怎么相干的人身上发泄自己的愤怒,说实在一点,无能且懦弱。
许砚观赶忙道:“当然不是,柳扶风最讲道理了。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你一个人回去危险,我送你回家吧。”
顺便送一送。
然后就知道她住在哪里了。
有一就有二,日久生情。自然能把人追到手。
柳扶风:“好啊。”
虽然对她动手,危险的是动手的人。
既然许砚观自己说了,那她就不用说了。
送柳扶风到她住的地方后,许砚观依依不舍的道别:“柳扶风,明天见。”
柳扶风背着手,带着笑意:“回到家后,记得给我回个消息。”
许砚观看着带着笑容的少女,道:“柳扶风,要追到你,需要什么?”
柳扶风卖了一个关子:“许砚观,明天我告诉你,今天太晚了,你赶紧回去吧。”
许砚观心蹦蹦跳,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满怀喜悦的往那个“家”走,小弟什么的,他也不管了。
要追乖学生,他怎么能再去触碰这些?
马上就到家了,许砚观提前回了柳扶风。
可惜,他的好心情在进屋后就消失殆尽,许善睐又醉醺醺的倒在地板上。
许砚观看见他就烦。
更何况,他现在要追柳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