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橖深吸一口气:“我拿什么相信你?”
她不打算让柳相和知道她的性别,这是一件很不理智的行为。
此话一出,柳相和却是一喜:“我可以把肃北布防图给你,也会喝下绝子汤。再多的……子舒,我现在没办法保证,也没办法让你相信,给我一些时间,我做给你看好不好?”
他是有很的大希望。
所处的位置不同,他没有白橖的顾忌,也没有承担过多的责任。没有放下与不放下之分。
白橖被柳相和这话惊的倒吸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
肃北布防图是多么重要的东西,给她?稍稍操作一番就成了肃北王失职,丢失边境布防图。
柳静安这个肃北王就没了,柳相和也不会是世子。再狠一点,一个通敌叛国下来,柳氏一族
还喝绝子药,当真不怕柳静安不管不顾从肃北赶过来砍了他吗?
柳相和缩了下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最坏的结果,对他们而言未必是件坏事。以此方式急流勇退,尚可,只是荣耀不比寻常罢了。
以白橖的秉性,柳相和敢肯定白橖做不出阴私的事情。
“子舒,你不会给我们安罪名的。我没疯,我很清楚也很理智。”
柳相和也不想拿这个去算计白橖,早早的挑明了。
白橖手撑着头,杵着椅子的扶手。想了很多事情。
良久,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