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就拿出你审问犯人时的阵仗,板着脸,冷着脸。我家子舒审问了这么多犯人,总归有些经验。”
柳相和说到后面,都有点心虚。
他倒是不需要演戏,要的就是真。但白橖要面对嘉宁帝,不能这样做。
白橖深深吸一口气:“你回去吧。”
这样子,让柳相和很不满。
柳相和仗着自己自幼习武,每天花了大量时间练武,武功比白橖高的份上,一个打横抱起,把她压在床上。
咬牙切齿道:“我说了,我不同意,白子舒!”
柳相和大半的身体都压在白橖身上,双手扣住白橖的双手,两张脸挨的很近。
他眼里的情绪看了叫人心惊。
“白子舒,你听好了,小爷不同意!”
白橖很不习惯,紧锁着眉头:“你起开。”
柳相和偏不:“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不松口。抱歉,现在我做主。你也别拿你这一套说我了。”
“人出生之后的结局,不就是死亡吗?死,有什么大不了的?为何而死,由生到死的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白子舒,我应该感谢你,以前我不想死,是觉得,柳家付出这样多,为何要被猜忌?歌颂下功名,就得担心皇帝对自己下手,还要伪装。”
“这样的日子挺没劲的,没意思,当真没意思。柳家厉害吗?是挺厉害的,可凭借柳家的几个人能防住匈奴吗?所谓将领是把士兵的牺牲变得更有价值。”
“柳静安如果以为这样便可以高高在上,歌颂自己的功绩,终究是同普通将领无二了,我这个柳静安的儿子,更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