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橖首先翻阅的就是四界发展记载，仙界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

从她打算做的事情来说，她确实可以说是仙界的毁灭者。

相和搂着妻子，贴着她的脸道：“将死之身，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前些年，那几个男男女女感情不对付，可杀了不少神仙，最后那对男女，什么事都没有，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了，对标人界，就是人界出现史无前例的地动，洪水暴涨那段时间。”

“早就积怨已深，只是尚能忍受，不至于猪狗不如，又未曾看到希望，多数小仙忍着罢了。”

“如此苦的神仙生涯，更多的人选择了欺骗自己，拿美好来麻痹自己。我还好一点，知道实力是最重要的，一有空就修炼。”

白橖轻叹一口气：“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追求欢愉麻痹的只是自己，成的是他们，并不能改变沉重的现实，屠刀落下时，剩下的只有无力。其实，他们都知道，一是觉得绝望，那便享受当下，让自己没那么苦，二是觉得改变努力的过程太痛苦了，不愿意去做罢了。”

“我为官时就遇见过不少这样的人。这样的问题，也同嘉宁帝一起深入的聊过。他是李氏王朝的皇帝，首先是李氏王朝，其次才是万民之君。”

“再听到你的死讯，去了你的坟头之后，我还去了一趟皇宫。嘉宁帝……其实什么都知道，他有他放不下的利益，这些利益无损，才是百姓。”

“他愿与我联手一局，破人界之人傀儡之命。”

彼时，她还没有表现出，嘉宁帝却觉得她会做这样的事情。

谁愿为傀儡？

谁愿一生皆有注定？

相和：“我家娘子看的透彻。此举若成，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