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白棠的脸被毁了,怎么愿意就这样算了呢?
冷静下来,这是最好的选择。
白父闻言痛苦不已:“闺女,现在是法……”
白棠冷静的指出:“爸,可是执行的是人啊,夏家多的是看门的狗,他要辞退妈,妈能如何?妈这个年纪又能学什么?他们要你出事,你说你小心,可是,你再小心能比得过他们的心眼吗?爸你知道上一个夏耀辉招惹的人如今怎么样了吗?说是家破人亡也不为过。这件事情,我自己处理,你们不要插手。”
白父颓然的垂着头,大闺女和小闺女出生只差几分钟,可大闺女从小就很有主意,他很多事情都是听的大女儿的。
现在这事,他是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又能如何?
把夏耀辉送进去的代价他们承受不起,哪怕他们是苦主。届时,有苦也说不出。
白棠继续同律师聊着,他晚些会过来。
估计过不了多久,夏夫人也会派人来晓以利弊。她要做的就是尽量为自己争取金钱,多一些的金钱可以作为深入学习的成本。
白父黝黑沧桑的手抹了抹眼泪,不语,算答应白棠了,心里的苦却更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