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躲在柱子后看着,原计划等誓师大会结束后就先行一步去魔教看看,现在得改变计划,先去飞羽阙了。
确认了目标之后,白棠立刻退掉客房,前往江东。
至于重炎宫,她没有去看过。
重炎宫的地下密室已经完变成了一个地下杀室。进去的人就没几个能出来的,就算出来了,拿的都是有问题的东西。
欧阳阙明原本打算邀请白棠一起参与东征魔教,等他去寻白棠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临东征前一天,欧阳阙明又坐在屋脊上,手里拿着一支干枯的桃花枝,一朵花也没有。
躺着,喝着酒,一边看看月亮,一边看看桃花枝。
“欧阳兄,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呢!怎么不叫上我?”
邓锦蔺瞥见一抹粉色的身影,立刻施展轻功飞上房梁,借着欧阳阙明藏了藏。
欧阳阙明打趣道:“邓兄怎如此怕一个女子。”
邓锦蔺故作夸张:“哎呀!你是不知道,这哪里是一般的女子。”
邓锦蔺拿过酒壶灌了一口酒:“这就是个黏人精,到哪儿都要黏着你,连点私人时间都没有了,你说可怕不可怕。”
欧阳阙明往下瞧了瞧,是位端庄漂亮的闺阁小姐:“阮姑娘这样漂亮,邓兄你艳福不浅啊!”
邓锦蔺却有些头疼:“好是好,就是总是缠着我。我这表妹打小就爱当我的跟屁虫。”
欧阳阙明摇了摇干枯的桃花枝:“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大老远的跑来找你,竟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