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心里更加的着急,着急到不知道怎么办。
我稳住了心,对着沈南栀道“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守着就行了,你不是还要上课吗。”
沈南栀想留下来,但是看到我这模样还是点头“嗯,马上期中考试了,你好久没去上课了,这次事情结束赶紧回去上课吧。”
我点头。
我也想回去好好上课,但是真的好多的事情围绕着我自己,我根本无心再去上课。
送走了沈南栀,我便看见朱雨从那边推着车过来,她一看见我便疑惑的叫道。
“小大师?你又受伤了?怎么又来了?”
我抬头看过去,这才见朱雨脸上的黑气对比起昨天似乎是少了一些。
看来没什么事情了。
“不是,我”
我刚想解释,便听见有人喊朱雨。
“朱雨,快点!”
朱雨赶紧哦了一声朝我道“小大师,我上班呢,回头说。”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何,她这一走身上的阴气似乎又多了一些。
我摇摇头,可能是这几天没好好休息真的累到了。
我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开始闭眼休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急救室的大门开了,刘方一身白色大褂便朝着我走过来。
我睁开了眼才发现已经是中午一两点了。
这么久了。
“大师。”刘方一出来便叫道。
我赶紧站起来“怎么样了?”
“人已经没事了,但是奇怪的是我们明明打了麻药,他中途还是醒了一下,估计是有话说,但当时救人要紧所以又加打了麻药,现在已经睡着了,等下推出来到重症监护室里需要查看,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可能再次手术。”
伤的这么重,看来他是逃出来的。
我没说话,跟着刘方去交钱,因为不知道他叫什么,所以操办起来比较麻烦,还是刘方通了关系,不然肯定搞不定。
而且也是托刘方的方便,那个人住进了单独的病房,在病房的里面还给我单独放了一张床。
我对刘方的好感也因为这样瞬间便上来了。
等交完钱那人已经被推到了重症监护室,而我就病房里,一直到了晚上约莫九十点钟的样子。
我坐在床上,医院外面这会儿已经开始安静下来了,吵吵闹闹的声音消失了。
也随着夜幕的到来,周围的阴气似乎开始上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正要起身出去透口气,耳边却忽然传来了铃铛声。
我步子顿住了,心里一震猛地一转身,让我惊恐的是病房外的窗户上面此刻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趴了一个红衣长发的女人!
那女人双目眼白泛血,半张脸已经腐烂不堪,那张嘴直接裂开到了耳朵的位置,她嘴巴里面的牙齿齐刷刷的漏了出来!而她的脸上,血肉顺着面甲不断的往下滴血!看见我她忽然咧嘴笑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不怕鬼哭就怕鬼笑!而且还是个红衣厉鬼!
来的时候着急我现在什么也没带。
见我后退,那厉鬼猛地一抬头便开始疯狂的撞击玻璃。
咚。
咚。
咚咚咚。
起初的两声很缓慢可到了最后越来越着急,越来越着急。
我眉目一皱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然后快速在手掌心画符,那女鬼还未来得及撞破玻璃便被我的驱邪符给打的直接飞了出去。
我收回手,一把抄起了一边桌子上的水果刀,然后将血滴在上面,双手大拇指握着刀快速念了开了光。
那女鬼被我打了一下然后突然猛地起身撞破了玻璃直接朝着我便是飞过来。
我冷喝一声,将那水果刀拿在手里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教我杀鬼!急急如律令!”
那水果刀虽小,但是有了我的血开了光也是一把武器,虽然比不上法器但是总好过我手里什么也没有。
那女鬼冲我咧嘴笑,双手十指便朝着我掐过来。
我手里的水果刀也没有闲着,一边画符一边朝着那女鬼的手掌心刺过去。
“啊!”
那女鬼以为我手里就是普通的水果刀,跟个二憨逼一样不怕死的抓过来,哪想手刚一抓便被这水果刀给伤到了。
我快速抽回刀,一口咬破了自己的舌尖然后朝着那女鬼便是吐了过去。
那女鬼根本闪躲不及直接被我的舌尖血给伤的脸上又多了几道伤。
人的舌尖血阳气极重,所以对付这些阴邪之物特别的管用,虽然咬舌尖是疼,但是总好过挨打吧。
再加上我的确没有任何的符咒法器,这个时候也只能忍痛咬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