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二叔这人,也真是的哈。”
“还真把我给当后勤了啊!”
说着王胖子掀开帐篷,弯着腰走了进去,明知道吴二白还在里面,抬头故作不知道“哎呦,二叔,您在这儿呢!”
“坎肩呢?我们人手不够,忙不过来啊!”胖子耍宝的机会又来了。
吴二白眉头紧皱,忙不过来?几个大老爷们也忙不过来扎个帐篷的事?
这么简单的小事,还找人打下手。
思忖着,吴二白不咸不谈道“他去接一个高人去了!”
“高人?我不就高人吗?”王胖子毫不谦虚从口袋里掏出瓜子,咔吧咔吧磕了起来,瓜子皮扔的临时指挥部满地都是。
吴二白瞥了一眼胖子,无奈和众人解释“我请的高人可是考古队的大顾问,你们待会好好看看。”
吴二白说完翻出一叠资料,丢在了胖子身上,随后走了出去,前去安排其余事宜。
王胖子伸手拿着资料,一看到照片,突然就起劲了。
吴所谓也瞅到了一眼。
刘丧!
这张文件是刘丧的个人档案。
胖子一瞅,一点都不意外“这孙子呀。”
“怎么?你认识这个高手?”吴邪瞅着胖子。
“什么高手啊!哎,小吴哥。这就是那个,对,那天我想和你说的,想想都来气的那个。
以前我在潘家园打牌的时候,这孙子找过我茬,就这鬼脸,化成灰我也认识!”
吴邪听着胖子说的,也接过纸张。
胖子接着给他们解释道。
“刘丧,90后。半路开始玩古董,据说是探墓特别准。他用的方法就是听雷探墓。”
提及听雷两字,吴邪抬眸看向胖子。吴所谓也闲不住似的,在原地一边听,一边嗑瓜子。
小哥就特别安静的在一旁待着。
“这是一个古法,听说在这个关中地区早就失传了。就天上一打雷,咔咔咔,他一听就能找到这墓。这就是靠天吃饭吗?”
胖子的手就像是触电似的,龙飞凤舞。不过,也是满脸的满不屑。
“他又不是完全靠本事,多多少少靠的是运气。”
胖子喝了口水,继续嘟囔“这货不是听力特别好,是听觉的分辨力特别好。能从各种声音里听出信息来。”
“吹牛的说,那就是一个移动的声呐。”拧好瓶盖,从口袋抓了一把瓜子磕起瓜子来。
“这人厉害啊。”吴所谓瞥了一眼胖子。
听着胖子的介绍,再加上对这里的了解,吴所谓还是挺佩服这个人的。
年纪不大,学的一身本领。还有他在地宫里面,竟然凭着一只哨子。
吹哨子,听取回音,就能画出地宫内的布局图,也是比较牛逼的了。
无他,你看九门二月红的听声辨位,不也是这样的吗。
还有胖子这货和刘丧玩牌,彩头是小哥的照片。丫的,竟然还输了。
这死胖子哪能和小哥要照片啊,就没有给刘丧,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结下梁子了。
吴邪“按照你这么一说,这人就跟蝙蝠一样。
胖子就不乐意了,磕瓜子不嗑了,说道“嘿呀,怎么就像蝙蝠了?给他长脸呢还,呸!
和小吴子比起来,他算个毛线啊他。是个什么玩意儿啊。”胖子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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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
人流量大,四面八方的都是人。
男人,女人,老人,小孩。
各种交谈声,小贩的贩卖叫嚷声,婴儿的啼哭声交织在一块,形成这么一个偌大的社会。
一身材高高瘦瘦,黑框眼镜,戴着入耳式耳机,扎着马尾,打着西装。就像干房地产中介一样的男子一脸难受,捂着嘴急忙跑到马路一侧呕吐。
“咳咳咳~”
此人正是刘丧。
吵闹的车站直接把他听吐了。
坎肩受二叔的吩咐,带人到车站接到人后,车子一路驰骋,赶去滩涂。
聊到胖子认识的人,胖子就一个劲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越说越带劲儿。
“要我说啊,这货不是靠听力出名的,是这人的邪行。”
“这刘丧他妈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你说丧不丧?”
“他爸带他回老家,半路上,这刘丧就让人给拐跑了。卖给了一个瞎眼老姑子。”
胖子磕着瓜子,说得带劲“这瞎眼老姑子吧,听力异于常人。是这个西北远近闻名的顺风耳,刘丧跟着瞎眼老姑子日久天长,就硬生生的学会了这一身的异于常人的听力。”
小哥在一旁听着都犯困了,吴所谓更是困得不行,随后便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下。
“这又是开车,又是查探的,终于可以歇一歇了。来,小哥,一起啊。吴所谓躺在床上懒散的说道。
小哥看着吴所谓露出那无奈的眼神。
“咳,那个,小哥啊。我是说,你在这边,我在另一边。”吴所谓咳嗽了一声说道。
没想到,小哥还真自顾自的走了过来,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连看都不带看吴所谓的。
嘿嘿……
不过,这胖子天生真有这催眠的作用。这讲故事跟老师上课一样,一讲就来劲,停不下来,让人犯困。直接躺在床上,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