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会议即将要开始了,
方晧站在后台正和某人打着电话,讲述着上午发生的事情
“宝贝”
“哎呦喂放心吧。”方晧捂着自己的手机,小声地冲那头的女人说道“可以这么讲大杀四方,那是当然了你也不看看你未来的老公是谁,没有人可以阻挡我的步伐。”
与此同时,
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的于倩倩,脸上写满了对某人的思念,嘟着小嘴气鼓鼓地说道“别轻敌要是灰溜溜地回来,你给我去睡沙发吧,这辈子都甭想碰我。”
“怎么可能。”
“倒是你准备好嘿嘿嘿。”方晧贱兮兮地笑道。
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惹得于倩倩面红耳赤,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贯穿她的全身,气鼓鼓地说道“臭男人能不能要点脸啊?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呢。”
“放心吧。”
“他们不知道我在讲什么。”方晧笑着道“对了宝贝,明天晚上可以穿上丝袜吗?”
“穿你个狗头!”
“要穿你自己穿,我才不穿呢天天丝袜丝袜的,你是丝袜控啊?”于倩倩恼羞成怒地吼道。
“男人谁不爱丝袜。”
方晧撇了撇嘴,小声地嘀咕道。
“呸!”
于倩倩羞红着小脸,恶狠狠地道“不说了下午好好加油。”
话音一落,
直接被小傲娇给挂断。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阵阵的盲音,方晧不由地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一想到明天晚上的节目内容,心里别提多少激动了。
有一说一,
只要跨出这么一步,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虽然无法让制造计划提前,但努力努力弥漫在双星系统的宇宙尘埃,估计能够彻底去掉了,到时候自己能够替孩子们尝尝味道。
“方教授。”
忽然,
耳边传来陌生的声音,打断了方晧的白日梦。
瞅着面前这位中年男人,方晧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是?”
“我是来通知您马上就该上台了。”这位中年男人恭敬地说道。
“噢”
“谢谢。”方晧急忙点点头,尴尬地笑道。
看着工作人员离去的背影,方晧急忙收拾了下内心的情绪,把一些龌龊的想法通通抛之脑后,顷刻间他又回到不苟言笑的模样,那个认真的数学与物理之神又回来了。
下午的会议正式开始,
方晧坐在台上的嘉宾席中,听着主持人那番慷慨激昂的演讲,内心有那么点的无奈,感觉这位主持人比上午的时候更加兴奋,仿佛打了鸡血一样。
“那么”
“下面有请楚院士为我们带来他的研究报告。”
话音一落,
激烈的掌声在会场内响起,在众人的目光下,楚院士站起身子,走到一块巨大的荧幕前,片刻间在荧幕里出现了相关的研究内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块荧幕的内容所吸引,其中就包括打酱油的方晧。
“很荣幸借助这次机会,能够把我最新的研究内容展现给大家。”楚院士看着台下诸多同僚,严肃地说道“受到新出现的谷电子学的启发,经典超晶体中的拓扑谷输运引起了人们极大的兴趣。”
“用谷陈数的概念可以解释非平凡畴壁态的存在,这一概念仅在小带隙的极限下被较好地定义。”
“接下来”
“由我来向大家提供一个全新的视角,去追踪经典系统中复杂的谷拓扑。”
话落,
楚院士开始他的描述。
与此同时,
方晧侧转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瞧着研究报告里的内容,通过十来分钟的演讲方晧大致弄清楚楚院士的整体思路,由于声学的超晶体的可控性,通过引入额外的结构参数在合成的三维动量空间中构建外尔点。
从某个角度来看
这个研究内容的确富有创造性,如果能够完成所有的预测理论,结果可能会给拓扑谷物理学带去高速的发展。
“由于声学的超晶体的可控性,通过引入额外的结构参数这里应该是旋转角,然后在合成的三维动量空间中构建出外尔点。”楚院士认真地道“因此二维谷投影的能带拓扑可以用三维外尔晶体中严格量子化的拓扑电荷来追踪。”
这时,
台下的诸多同僚们,一个个聚精会神地听着楚院士的研究报告,尤其是凝聚态物理领域的工作者,内心感受到一丝丝的震撼。
不得不说,
这份研究报告几乎颠覆已有的认知观,如果一切如楚院士预言的这般这有可能会给声学超材料带去质的飞跃。
“好厉害!”
“楚院士的这篇研究报告,有点有点超出这个时代的认知。”台下一位年轻小伙痴痴地看着荧幕上的内容,认真地说道“在这个领域中很多物理学定义尚未明确,楚院士能够给出那么多的定理,他是想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如果成功”
“足够名垂青史了。”年轻小伙感慨地道。
坐在他边上的青年,下意识地将自己的目光挪到方晧身上,看到这位横空出世的大天才,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荧幕,疑惑地问道“你觉得方教授会不会认可楚院士的这篇研究报告?”
“呃”
“我觉得应该会的。”
“虽然在上午的时候,两人似乎有点不合可面对科学的真理,即便是方教授恐怕也会低下头的。”那位年轻小伙回答完,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同伴,语重心长地道“相信我他肯定会低头的。”
“肯定?”
“肯定这个词有点”青年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万一楚院士错了呢?”
“错了?”
一时间,
这个问题把年轻小伙给问懵圈了,他所有的结论都建立在楚院士正确的情况下,却唯独没有考虑错误
“应该应该错不了吧?”
“楚院士好歹也是凝聚态物理领域中的佼佼者,不可能会把错误的东西搬上来。”年轻小伙说道“这肯定是经过反复推导和实验的,否则”
“不好说”
“毕竟你自己也说了,在这个领域里很多物理定理尚未明确,也许楚院士有些地方错了,我们谁都不知道,包括他自己也不知道。”青年说道。
“那既然谁都不知道,如何证明楚院士错了?”年轻小伙问道。
“”
“你傻吗?”
“当然是方教授了!”青年用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