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想听,妾身自愿详说”
金静依眼中透着些意外之色,脸上幽怨之色消散了不少。
“十九年前”
李成玉饮茶静听,没想到这金静依倒是个苦命人,其母是宫女,这个时代可没有裤子,女子只有遮盖脚面的长裙,动作稍大或起大风便有失贞之险,这也是女子足不出户,轻走莲步的主要原因。
高句丽生与大汉渊源颇深,金静依出落如此,其母美貌可想而知,许是高句丽王酒后失德,掀起衣裙便办了其母。
其母出身卑贱,金静依有是女子,虽有公主之名,但实际上。
不过金静依倒是争气,不仅文学初中,还遍访民间高手习得一身好武艺,做这么多,只是想让父王重视自己,纳母亲如妃陵。
可得知来自大汉的大军直冲高句丽王城,在王子公主的排挤与大臣建议下,高句丽王直接将金静依连带金银绸缎一同送来求和。
反正高句丽年年都要向大汉纳贡,听说这支汉军来自大汉权势极强的一方诸侯,许些金银与贱人就能得其庇佑,何乐而不为。
如此一来,倒也能解释金静依为何恨极了自己,其性高傲,不如说是掩饰内心软弱的伪装,那日被自己折辱至昏迷,怕是误以为失了贞洁。
早间书简杂谈的只言片语中,李成玉得知高句丽女子地位极低,所受束缚比大汉三从四德更为严苛,恨中有爱,爱中有怨,倒也解释的通了。
“夜深了,夫君平日政务繁忙,不如早些休息吧”。
笑过哭过,心里忽然释怀了些,眼瞧窗外天色渐深,金静依温柔似水的目光看着眼前男人。
她犹还记得除此与自家夫君见面的场景,好色之徒的模样恨的她牙痒,可后来多番了解才明白自己要侍奉的男人是一位天下无不称颂,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玷污之恨竟随着了解渐深生出些许爱意,她曾嫉妒甄宓,也想夺取权利,做夫君唯一的夫人,可经死还生,很多事情都看淡了。
李成玉起身褪去玄色礼服,微笑道:“今晚不休息,玩点有意思的”。
金静依娇躯轻颤,紧咬着樱唇,眼眸里浮现抗拒与难堪,但依旧轻点嗪首,起身后用颤抖的小手结这腰带。
李成玉失笑一声,拿下褪衣的手,从地上捡起腰带重新系在美人腰迹。
迎着美人不解目光,李成玉唤来婢女取来两柄长剑。
“夫君这是何故”
金静依接过长剑,不解目光看着自家夫君。
“叮!”李成玉屈指在剑身轻弹一下,感叹一声好剑,淡淡的语气道“夫人可想习得天下无双之剑”。
金静依呆滞片刻后轻点嗪首。
若是”死“前能习得天下无双之剑定欣喜若狂,可眼下这些都看淡了,她现在只想要要几个孩子,教他们习文练武,不再赴她后尘,成为像他们父亲一样的大英雄。
“这套剑法配有身法与心法,若炼至出神入化之境,长命百岁,保驻容颜不在话下”
李成玉笑道,看得出美人兴致缺缺,可漫漫长夜,不练剑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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