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白雪嗫嚅着道“可是我没钱交，”

姜老师“提什么钱！我的学生过去跟他学两手儿他还敢收钱！”

曹勇也道“你嘴甜点儿！哄哄那个退休的老头子，他自然就愿意教你了。”

白雪的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心说“还能这样的吗？！”

韩明月也是惊讶得很！

只有甄语抿了抿嘴，心底对两位老师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层。

看似不用钱，但是——人情债却更难还啊！

白雪她既不是姜老师的得意门生，也不是曹老师的学生！按说二位老师不提，白雪也不会求到他们头上去。可是他们不但提了！还都愿意主动帮她省下学费钱……

甄语突然就对‘师恩深似海’这句话又有了新的感悟！

三个学生的反应两位老师自然是都看在了眼里，但是他们却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姜老师还又道“幸好你这才高一！现练应该也还来得及！等你试出来哪种乐器更拿手些，再专攻哪一个！千万不要操之过急！知道吗？”

发呆的白雪“……啊？！哦！我知道了，谢谢老师！”

曹老师那双眼睛多毒啊！他立即就盯着白雪道“你还有心事？说出来！”

白雪茫然地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甄语在听到曹老师的话后，眨眼间就明白了白雪的顾虑！于是她立即就借着桌子的遮掩拽了拽白雪的衣服。

白雪疑惑转头，“？”

“放心。”甄语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

——

哪怕明知道白雪有困难！可她就是不说，二位老师即便猜到了也拿她没辙！对方毕竟是个女学生！脸皮薄！他们总不能直接当面问人家，家里是不是穷得买不起乐器吧……

等到三个学生先行告辞后，姜老师和曹老师对视一眼后同时开了口。

“我，”

“你，你先说吧！”

姜老师也不客气！毕竟白雪是他教的学生！“我这边的是笛子，应该好解决！就是你那边的二胡可能有些麻烦！实在不行，”

“没有不行！那老头子有好几把二胡呢！我去磨磨他！只在他那儿练习用，不带走！他应该还是能答应的！”

“唉……”姜老师叹了口气后才道“那行吧！这个事儿就拜托你了！”

曹勇黑着个脸道“都是为了学生！你矫情什么！”

“哈哈……说的对！都是为了学生！”

——

与二位老师道别后，韩明月在前，甄语和白雪在后，三个人先是沉默的走着。

等到离开见面地点有一段距离了以后，甄语才率先开了口。

“白雪，”

“小语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白雪突然飞速地打断了甄语！“我不知道你花了多少钱才买到的那架古琴！我收下了！收的是你的心意！但是就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给我买第二把乐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