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包崖在林中接近到距离哨兵七八米远时,包崖停住脚步隐身在树后,低头对着小白往前指了一下,小白立即从树后往前跑去,小白刚接近哨兵,“扑棱棱”,一只松鸡突然在不远处看到小白眼中若隐若现的红光,惊慌的从林中空地的草丛中飞起,不远处的两个哨兵听到响动猛地持枪站了起來。
“唿”小白闪电般从四五米处蹿起,一道白影划过一个哨兵的颈部,“噗”包崖在十几米外的树后,同时举起无声手枪击中了另一名哨兵的头部,两团血雾几乎同时升起。
松鸡翅膀的扇动声和两个哨兵的倒地声,惊动了树林另一侧一、二百米外哨位上的两个哨兵,他们立即提起自动步枪,扭转身子、手摸向枪栓,“噗、噗”万林在树屋上轻轻扣动了两下扳机,两个还沒明白怎么回事的哨兵,挂着满脸血sè一头栽倒在林中草地上。
万林跳下木屋奔到包崖身前,伸手指了一下左面,自己又腾身跳到树上,与包崖和小白从林中和树上,分两路向左侧的另一组哨位摸去。
万林轻车熟路的來到恐怖分子建造在树上的第二个木屋前,此时天sè已经暗了下來,林中更是显得黑暗、寂静。
万林伏在木屋上方的树杈上,扒开树叶向两边林中的另两个固定哨位望去,百十米外的两个哨位已经沒入林中黑暗之中,根本看不到敌人的踪影。
万林松了一口气,天sè暗淡下來,敌人哨位之间彼此看不到,到为自己行动增添了许多便利,他轻轻摇动木屋顶上的树枝,想按照上次的方法把敌人引出木屋。
“咣咣咣”,木屋内传來击打屋壁的声音,敌人并沒有走出木屋,而是想通过敲打惊走外面的小动物。
万林皱了一下眉头,把身子移到木屋房门外侧面,伸出右手模仿动物爬行的声音在木屋外边來回蹿动,木屋内传來一声怒骂,跟着屋门“咣”的一声被猛烈推开,一颗圆溜溜的脑袋伸了出來。
隐身在小门侧面的万林看到伸出的脑袋,左手突然伸出,一把攥住了对方的脖子使劲往边上一扭,随着“喀吧”一声脆响,万林就势把被扭断脖子的敌人往屋里一推,身子从门缝处如一条蛇般一扭,滑进了木屋。
小木屋内另一人看到刚推开门的同伴突然又退了回來,张开嘴刚想问话,黑暗中一只大手毫无声息的捂住了他的嘴,跟着另一只手猛地扶住他的后脑使劲转了一下。
万林松开手,将两具尸体往木屋边上推了推,从身后装备包内取出红外夜视狙击镜卡在狙击步枪上,从瞭望孔往包崖和小白攻击的方向看去。
包崖和小白借着黑暗,已经接近两个哨兵,两个哨兵怀里抱着自动步枪坐在草地上,背靠着同一棵大树,正小声的说着什么。
突然一条白影从两人身前的草丛中蹿出,一下扑到一名哨兵的胸前,两只闪着寒光前的前爪一下就插进了敌人的胸膛,另一名哨兵看到突然扑來的白影,身子本能地往后一闪,树后一只大手突然伸出紧紧捂在他的嘴上,跟着寒光一闪,一把匕首深深插入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