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个问题他已经回答过了。
“那么来到第二个问题,你如何像侠魁证明,这件事不是你指使田仲堂主做的?
你我叔侄,我尚且不敢相信田仲有那么大的胆子,何况是多年游历在外的侠魁?
假如田仲在侠魁的心中一定有一个后台的话,那他该是谁呢?
我想,不可能是父亲(田猛)吧,他已经离家多日,想来有要事要做,甚至此刻的他就在侠魁身边协助侠魁。”田言继续道。
所谓长袖善舞,通常不是指真的很会跳舞,而是指很会引导人心,做事有凭证,自然不慌,田言的凭证就是她笃定田猛和田光的影响力随着时间消磨殆尽之前,这两个人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阻止她!
“这,这可如何是好!?
这,这个田仲,他是笃定了我……这不是害我吗!?”田虎一下就慌了,震怒道。
在田言的引导下,他也想通了关节。
田仲是个什么东西,当年是朱家门下的义子,后来投靠了田猛,但田虎多年就没把田仲放在眼里,从原著中他掌箍还是金先生的吴旷时,丝毫没有征求田仲的意思的时候就可以看出。
田虎瞧不起田仲的原因,除了他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以外,还因为他是真的弱。
论身份,他是堂主,论实力,只怕他连田言的随手一剑都接不下来。
虽然朱家不善厮杀,但也不是一个小小的田仲能对付的了的,那田仲怎么敢暗杀朱家?
田仲有后台?
那这个后台是谁?
在整个大泽山,除了田虎找不出第二个嫌疑人来了。
更何况,暗害自己人,他和田猛可都是有前科的!勾结外人,接连以暗杀的手段排除异己,可是任何一个上位者都无法容忍的!
这件事捅到侠魁那里,不用有实际的他指使田仲的证据,只要在侠魁的心里做实了,他田虎不死也得脱层皮。
“那,阿言,我,我怎么办?你,你打小就聪明,是咱们农家的女管仲。
看在你爹和二叔关系的份上,拉二叔一把,拉二叔一把。”田虎看向田言有几分慌张的道。
“二叔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如今父亲不在,田氏还得您挑大梁,要是万一父亲那边……
我也希望父亲平平安安的,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到时候,还得二叔您站出来,带着我们田氏,带着整个农家走下去啊。”田言看向田虎道。
“多谢了,侄女,还是阿言聪明,我就知道阿言你肯定有办法。
至于侠魁之位,放心,要是真有那么一天,二叔不会亏待你的。”田虎闻言长出一口气道,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走吧,二叔。”田言平静的道,随即转身,双手护在身前,向着典庆看护着的屋子走去。
田虎连忙跟上。
“对了,二叔。”田言忽然开口道,田虎闻言停下了脚步,田言也顺势停了下来。
“父亲在失踪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去了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父亲最亲近的人,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田言带着几分担忧和哀伤的语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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