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救世主们在这样的环境里就算不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却也离极限相差不远了。
雨声依旧很大,黑衣少年在孤岛之中游走,神色依旧平淡。
每颗文明星球都会伴生异世界,它是开启文明阶梯进步的钥匙,以自己如今的状态还不能离开灵体太远,不然白天也有被发现的可能,而异能学校作为文明社会得特殊产物,为了防止学生对行政世界造成太大的破坏,它们的修建地都会远离都市。
帝国学府作为异能界的最高学府更是特殊,它镇压于异世界入口,防止重现千年前对方入侵时的动荡,所以它周边的区域大多荒芜,脚下这片被废弃的行星都市更是星河时代的产物,之所以不维护是希望它保留最初的面貌以祭奠那段辉煌的光辉岁月。
少年如散心般了解着这片世界,吉光片羽般。
此时的他并不适合与原著生命们碰面。
飞羽族,盖亚星主体种族,也是该文明唯一得缔造者。
雨雪大,淅淅沥沥,秦墨如过客、似幽灵般行走于这片建制完好的废墟中,他的双眼仿佛能看到其中倒流的些许时空影像,尽管很模糊,却能感受到其中得纷纷扰扰。
异世界入口并不是永恒得,所以眼前这片星河时代的建筑有没有成为前线战场、仅凭如今的痕迹还不能分辨,可其中的岁月,他能感知到;
至少那年飞羽族抵御得很英勇,烈士层出不穷,异能者协会、如今盖亚星真正的统治者就是那时诞生得,它接棒了星河会议得首席位置,甚至将那领导权力坐实。
毕竟异能也是修行的一种体系,每破一境异能者的战斗力就会得到一次“平方”,这种战斗力蜕变使它们成为力行者时科技所创造出来的暴力武装就失去了作用,一些厉害的特殊异能在能力者层次就能将破坏力凌驾于国家机器之上,就此,新时代开启。
这是大争之世,灼羽境内各大域逆流、剥削,域外的獠牙在屠戮、压迫,他虽然也是入侵者,但却有着一份心底的柔软,再者,于盖亚境内,有自己熟悉的味道,尽管,他并不明白这种情绪是从哪里来得。
散发披肩,秦墨被这场迎接自己的污秽之雨淋湿,他神情冷漠得观看着大自然的情绪宣泄,随后身上腾起水雾,一把油纸伞凭空出现于手中,水幕流淌,他自顾自前行。
岁月,有它自己的魅力。
雨巷,少年打伞,植被茂盛的世界光影斑驳,但不知为何,心跳在加速,肩头月轮鹦鹉的位置细微的花火慢慢迸发出灼热的烫。
是她……
白衣呢喃,却不知在期待什么。
那年那风雪。
循着失掉的记忆,秦墨茫然而期待,脚步声近了,带着一抹飘逸的桂花香。
可惜,他该回到自己的灵体了。
日暮西山,黑衣少年在镇压之中缓缓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余味悠长得目光停顿在自己之前的方向:灵体是老祖赐下得,它的使命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并不在乎他的意愿,所以不论如何,谜底揭晓之前他都看不到对方。
来日方长;少年傻笑,嘴角的弧度怎么都下不去。
“注意点形象,怎么跟发春了一样。”月轮鹦鹉咂咂嘴。
“老祖教训得是。”黑衣欣然回复,却并没有过多得改变体态,他躺在冰凉得石板上透过阵法看着星辰大海,神色悠然而期待。
这阵法囚禁不住被灼羽压制到十四境的自己,不过一旦出手他就会被灼羽驱逐出灵界,老祖灵体帮自己护身后就已经油尽灯枯了,如今传递消息还好,再被找到踪迹恐怕距离覆灭也不远了。
虽然作为九方阁嫡系血脉,彼岸天不敢杀死他,把自己灭了几位老祖也能重生他,这就是背靠域外顶尖大势力的好处,但刚才自己察觉到的那缕气息是灼羽本土天骄,死了可能就真得是死了,毕竟自己的根系在域外。
我来救你,就不会言而无信。
将手心处那一枚铜钱收到,白衣垂眸闭目、休养生息,一旁肥硕得鹦鹉撇了他一眼没有再继续自己的剧本说辞。
灼羽伤了它,自然也清楚它们的身份,作为一名进入半步瞳观级别的鹦鹉,对方求它不报复就得感恩戴德,继续追杀?
月轮老祖我脾气好?
它提防得是域外大势力,灼羽于天翅而言,一根羽毛的事情。
不过,九方阁想要于这场饕餮中取得的东西独一份,也太过于特殊,对于其它大势力而言并不重要,自己一方作为十五厂牌中最强大的势力就算争抢也并不怯战。
但当年的灼羽,不也是如今九方阁这般地位吗?
月轮鹦鹉眯着眼睛,它显然也是在白日做梦,不过,梦得却是几位绝色。
易鲸之于青伞,秦墨和宣缘,羽翎梦寐得秋裳,还有柚洅跟那位姑奶奶,如果把回冕跟酆泽堃这两位也算上,自己的任务可不是一般得重。
毕竟祖境一般都不会有道侣,但和楚门有关系得,在这都有瘾。
星河奔流,炉火煅烧,天翅望着那轮回与剧本上的克隆计划微微颔首,不再关注。
如今这也算,步入正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