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3写完,改稿十分钟,定时定到27号,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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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子只要发芽了,其他磨难,都不在话下。
羽翎在门口信箱取出信笺,那是自己的弟子们寄来得,表达了来看望的意愿。
这种事他回绝过很多,但这次羽翎没有再照例,而是书信答应。
他不想让这些徒子徒孙们留下念想,自己交代好,干干净净得走。
力气都用来谈理想了,忘记了怎么翻身。
他不是努力得性子,但死总要死得体面。
自被掌灯看一眼他才清楚,如今自己跟顶尖序列的差距。
彼岸重创,只是因为它弱。
羽翎还察觉到更强大的压迫感,不知是那乌鸦的事件视界,还是其它层次显露的眼睛。
很抱歉,我没有懂。
多幸运,我也不需要懂。
白衣少年在山路上散步,他也养宠物,不过是团黏菌。
“你会说话吗?我教了你这么多词语,你会回应我吗?”
用手拍了拍怀中的玻璃盒子,羽翎看着有些天真,傻乎乎得。
他基本不会在阳光猛烈的时候起床了,他想快点进入黑暗。
亦或者,是想马上看到自己眷恋的星河。
没有谁生来就在泥潭,但进了这深渊,便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老东西,我和你越来越像了。
对理想主义最大地打击,就是现在对从前得背叛。
还好,我并没有储存这些复杂的记忆。
少年打着伞,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现在的选择,是基于什么呢。”半空有玫瑰盛放。
“有人求来世,有人希望再无来世。”月轮鹦鹉在少女的肩上歇脚。
命修,修得就是叛逆!
羽翎作为灼羽的命修领袖,他开辟了这全新的道路,但可惜,并没有走出自己的命运。
五道门槛走出去才有结果,但当年的大统领卡在临世仙没有迈出掌缘生灭,几天前他的临门一脚同样退缩了,没有创造新的破坏力记录。
“你这么说,他是希望自己短命,且再无来世?”白衣胜雪,陈雪梨尽管登临执宰,但仍旧是含苞待放的年起,再者真说起来,她十四岁的华光照还没有彻底消散,等到十五月上袍,她或许便能绝代。
在灵界,她好似打破了剧本的上限,挑战了某种权威。
毕竟主宰在盖亚星剧本就如境界名一般,会破坏牢笼的意义,可至今没有执法者出现。
“我如何能知道他的想法呢。不过契约星快结束了,天骄出世,总会有脱离掌控的事情出现。他不想再见熟悉的人,因而堕落到这样的程度。”
“那,你呢,你如今带我来到这片区域,是想告诉我什么。”
“底下有你的分身,但她身上背负了你的诅咒。”
“所以呢。”小姑娘明艳,穿得很厚实,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美,保守的甜美。
“我只是告诉你信息。有人来过,把他的计划打乱了。他会回来,但羽翎棋盘中枢子的命运导致,会出现新的你。”
“你是说枭阳,还是未知。”陈雪梨彬彬有礼,有着种知性美。
她并非不懂,作为独立的生命,陈二能够察觉到自己的尘缘,还有自己命运的裂痕。
但她跟契约星的陈二不同,并没有本体慕容昇遗留的集体潜意识,某种程度上她是完善得。
在这样的基础之上,将她看过谁的一部分,能够上升到人格侮辱,这只御兽的说教并不讨巧。
只能说作为特殊身份,陈雪梨的教养很好。
盖亚星里陈雪梨跟秋裳泛泛之交,容颜相似,同处顶级圈层,但实际上双方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至于更多,便不是现在可以解释得。
主宰也只是问道者,真到那天,可能需要临世仙来支撑。
但以陈雪梨的速度,苦行僧一蹴而就,续天谴也不会耽误多久,毕竟天骄出生就是临世仙。
月轮鹦鹉在这浑水之中推动进展,是引火上身的举措。
“我不清楚。但她会出现得。”月轮鹦鹉抖了抖身上淡黄色的绒毛。
它存在不了多久了,也正因此它才如契约星般开始自己的谋划。
至于千金,她本不是驯兽师,战斗也并不依赖它,而且她的身份,也少有人会问起驯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