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番外篇:这号废了,开个小号吧!(1 / 2)

巨峡号上

噼里啪啦!

一阵摔打的声音,覆盖住整个巨峡号,引来一名名身穿正装的男子围观,他们都是巨峡号上的常驻战士。

身高均为一米八以上,无一例外。

在外他们都是数一数二的狠人。

哪怕不能以一敌百,也可以做到以一敌十。

他们都是基因士兵。

体内有着专属基因。

不属于恶魔,不属于天使,不属于超级战士。

只属于一点。

超级基因。

如同超人一样。

有的可以轻而易举举起数百吨钢铁,大气不喘一下。

有的可以在一个小时,不停歇,保持1000码速度。

甚至有的还有着鹰一般的视野,自动导航的枪法。

他们都是超人类基因战士,属于蓝星,全宇宙独一无二,是鹤熙帮蓝星研究出来的产品战士。

如今的蓝星早已经大改革。

不再受到入侵。

已经没有谁敢入侵

如此强大的他们,哪怕在宇宙,也不是你们好得罪的。

至少

冥河星系,死亡文明的战士,饕餮不敢得罪他们。

看见他们如同野狗看见狮群

只有惧怕。

但是,这么一帮超人类,此时此刻只目睹一个画面,只敢围观,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面面相觑。

因为巨峡号甲板上,有着比他们强大数倍的孩子正在互殴。

而他们面临这些孩子,就像蚂蚁一样弱小。

砰!!

其中,一个看起来很强壮的孩子帅气的面孔已经被鼻青脸肿四个字遮挡,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破烂烂。

他被另外一个孩子打飞了出去,直接将一棵纯合金制成的桅杆撞得粉碎。

但他却没有一点生命危险。

只有疼痛。

以及鬼哭狼嚎的哭泣声。

“呜呜呜臭沐熙,我记住你了!!我要告爹,让爹爹收拾你!!”这孩子抹着眼泪,愤愤不平的威胁道。

而打他,把他打哭,只敢告家长,还手却只会再一次被毒打的不是别人,正是和他同父异母的姐姐,鹤熙和沐玄的第一个女儿,沐熙。

沐熙轻蔑的嘲讽两声,道“告爹??你去啊!!废物弟弟沐羽!!一天天就只知道告爹爹,一点本事都见长。”

“随便你告”

“顺便拉上你妈一起!!我看爹爹能怎样??”

“呜呜呜你就仗着爹地宠你就欺负人!!你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一定把你揍趴下!!看你还嘚瑟不。”沐羽一把鼻涕一把泪,虽然鼻青脸肿,可她嘴巴却不服输,一直嚷嚷着等未来某一天,有机会,这一类渺小的希望诞生。

他叫沐羽,是沐玄唯一的儿子。

可是作为儿子的他,应该强壮,是众多女儿中的领头人,可他却一个都打不赢,和她们比起来,就像一个菜鸟一样。

任由拿捏。

任由欺负。

甚至他老妈都好几次说他邋遢,说他菜鸟,连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你都打不过,次次被打的哭爹喊娘,告家长。

为他这个行为而感到羞耻。

完全就是爹妈不爱的一个人设。

面临他的嘴硬,不服输的精神,沐熙走上来,又给他一脚,将其踹翻,宛如皮球一样滚到另外一边。

他只好缩成一团,弱小无助。

“我等着,等着有那天在这之前!!!你就准备挨打吧,我愚蠢的弟弟!!”沐熙不屑的瞪他一眼,离开甲板。

“噗嗤!!”

“哈哈哈!!”

“刘畏,你看,小羽又被他姐姐揍了!!打的鼻青脸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死我了!!哈哈哈!”沐羽仓促,不甘的从地上爬起来,擦掉眼泪,虽热他很想告状,可是他明白,告状并没有一点效果。

反而会被自己老妈嫌弃,再一阵说教。

他选择独自一个人承受。

一直到。

他出现一个出气筒。

两个长相不一的男子走到他距离不到三米之外,观赏着他丢人现眼的一幕,其中一个,留着小平头,长相就很欠的正在捧腹大笑。

嗖!

沐羽一个瞬移,来到这个长得很欠的男子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打去。

啪!

一声巨响。

一个哀嚎。

“哇!!呜呜呜呜沐羽你”是的,哭泣之人不再是沐羽,而是这个长得很欠的男子,轮到他受伤了。

被打一巴掌还不解气。

沐羽一把将其推在地上,死死的按在地上,一阵胖揍。

打的该孩子防不胜防。

只能抱着脑袋,不被打中要害。

疼痛,让他鼻子酸楚,彻底失控的哭了出来。

沐羽越打越起劲,甚至刚刚被沐熙收拾所留下的委屈都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去,让他情绪波动瞬间转变,神清气爽。

“让你笑!!”

“你笑你吗呢!!”

“我打不过我姐,我还不打过你??”

“哇哇呜呜呜欺负人啊!!刘畏!!快来帮我!好兄弟!”这个很欠的小孩朝着刘畏寻求帮助。

刘畏见状,一时间有些胆怯,但还是鼓足勇气,说道“沐羽,算了吧!!小帅不是故意的咱们都是玩伴,没必要闹的那么死啊!!”

“哟呵?你还要帮他出头你也给我过来!刚刚你也笑了对吧?”沐羽自然不服从刘畏这番建议,顺势一把抓住刘畏,把刘畏也压在身下,一阵胖揍。

“我没笑啊!!啊你!!呜呜呜”这一下,本来只是小帅一个嗷嗷大哭,瞬间多了一个刘畏。

而这个刘畏和小帅,不是别人。

正是刘闯和何蔚蓝的儿子,以及葛小伦和薇古莉的儿子。

打斗有一些激烈。

不!!

应该是有两个被打的有一些激烈。

这些围观战士却没有一个阻拦,出手援助。

因为这个画面,太常见了。

三天两头都会看见一次。

每一次都是同样的人,同样被压着,同样被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