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多了几十万,赌场老板的脸差点没笑开花,“够了!够了!沈总果然大气。”
只是他刚伸手要去拿支票,就被一支钢笔猛然穿透手心,狠狠扎在桌上,疼得他失声惨叫!
傅宁脸色发白,却没有后退。
其他的赌场小弟们则是被沈寒洲的助理拦住,沈寒洲脸色冰冷的俯视着他,手上只是轻轻一弹,就疼得赌场老板哭爹喊娘!
“沈总!沈总我错了!剩下那六十万我立马找人给您送回去!”
“不必了。”沈寒洲冷漠挑眉,“那六十万本来就是买陈老板的一只手。”
他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帕子,“你们要砍傅高的手,我没任何意见。”
擦拭手指的帕子被扔到了钢笔上,陈老板疼的满头大汗却是根本不敢乱动。
“但傅宁目前还是我太太,你想给她介绍夜总会生意?”沈寒洲凉薄的唇角带笑,却是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那股冷到了骨髓里的寒意,“当我沈寒洲死了是吗?”
“沈总,你听我解释,刚刚……刚刚那就是场玩笑话!”陈老板骇的连说话都结巴了。
“玩笑话?”沈寒洲轻笑,“对沈家的太太也敢说这种玩笑话?”
陈老板吓得浑身哆嗦,就连他的一众小弟都被沈寒洲的狠辣震得说不出话。
“债我已经替傅家清了,以后再敢放傅高进来赌钱,放一次我断你一根手指。”
沈寒洲丢下这句话后,转过身对上了脸色苍白如纸的傅宁。
“这点胆量也敢来赎人?”
傅宁被他的目光看的不自在。
沈寒洲冷冰冰的看着她,“最后一次,没有下次。”
此时,傅高才被松开钳制,就迫不及待丢下关心他的傅母,几步蹿到沈寒洲面前。
“妹夫,还是你厉害啊,一出场就把他们都给吓住了!”傅高眯眼笑,搓着手道:“你看我这今晚输的都差不多了,是不是能再给个几十万傍身?”
傅宁忍无可忍,“你够了!”
转而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拽住沈寒洲把他硬生生从赌场里拖了出来。
直到两人站在赌场门口,凛冽的寒风吹的她打了个冷颤才回过神,连忙缩回了手。
“刚才的事,谢谢。”傅宁小声。
沈寒洲看着被弄皱的袖口,眉头蹙起,“不用。”
他目光又向下,落到傅宁隆起的腹部上,“孩子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