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跑到沈寒洲面前,大大咧咧地在他面前坐下,“我从意大利回来这么长时间,咱们倒是装上了几次,但是还没好好吃个饭,要不然今天晚上,咱们跟当年的好兄弟聚一聚?
虽然我这个人平时不喜欢那种聚会,但是咱们毕竟都五年没打照面了,是不是?”
沈寒洲正在处理公务,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陆言,自来熟地坐在自己对面,脸色仍旧淡淡的。
“只是喝酒?”
“不然呢?”
“喝酒可以。”
沈寒洲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审视着陆言面带微笑的脸,“先告诉我,你在打什么主意?”
陆言一脸懵,“什么我在打什么主意?我就是想请你喝酒!”
沈寒洲蹙眉,“需要我提醒你?好,你接近傅宁,打的是什么主意?是沈家的股份,还是别的?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绕弯子。”
陆言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教科书级别的热脸贴冷屁股。
他的脸有多热,沈寒洲的屁股就有多冷。
“沈寒洲,你脑子里除了钱,除了算计,就没别的东西了?”
陆言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多亏傅宁跟你说拜拜了,要不然,再让她在你身边带下去,我看她非得抑郁了不可!”
这个沈寒洲五年不见,怎么变成了这副德行。
他好心好意来请他喝酒,他不同意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揣测他!真当他沈家遍地是黄金,人人都想来捡啊!
沈寒洲蹙眉,神情晦暗不明,“她是这么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