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傅宁嫁入沈家之后,傅母就三天两头缠着傅宁,不是要钱就是要人。
傅宁要是能如愿就还好,但是如果回绝,傅母就会闹腾到沈家上上下下都知道。
如此种种落在沈寒洲眼里,怎么会不觉得傅宁是另有所图呢?
“之前,虽然我再三告诫我妈和我哥,有事不要去沈家,但是奶奶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家人遇到麻烦而无动于衷,所以前前后后,帮了我们家好几次。”
也是因为如此,傅宁始终在沈寒洲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妈和我哥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究其根本,还是因为我太心软。所以,我也没有资格评价沈家的人怎么看我。”
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第一次的纵容,就会有第二次。
如果她当初能够明辨是非,至少现在可以在沈寒洲面前挺直腰杆。
陆言听完,和老夫子似的,捋了捋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莫大焉啊。”
傅宁哭笑不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医院门口进进出出,周怡穿着一条雾霾蓝长裙,见沈寒洲出来,立刻迎了上去,还没来得及碰到沈寒洲的胳膊,就看到了沈寒洲阴沉的脸色。
“怎么了?不是说来医院看朋友吗?”
周怡体贴地跟在沈寒洲身边。
“没事,去吃饭。”
沈寒洲绅士地帮周怡拉开车门,惜字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