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沈寒洲什么都知道,只是沈寒洲习惯于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而已。
几分钟后,满脸惊惧的傅母便被沈寒洲的人带到了办公室。
陆言看到傅母眼睛都绿了,“傅宁在哪儿?!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傅母畏畏缩缩地看了陆言一眼,回答道:“傅宁不见了?那么大一个大活人能去哪儿呢?况且,她不见了,你去报警啊,找我干什么?再说了,我这个当妈的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我还没问你,你和我女儿是什么关系呢!”
陆言被这个不讲道理的傅母气得半死,打又不能打,骂了也没用。
看了眼油盐不进的傅母,沈寒洲用长指敲了敲桌子,声音寒戾,“监狱里,有各式各样的犯人。傅高虽然只是背叛了几年的有期徒刑,但是谁也保不准,这几年他在监狱里会过得怎么样。
你要是心疼他,就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傅母原本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甚至有些洋洋得意,但是沈寒洲的话一说出口,傅母就笑不出来了。
“你--沈总,你。你再怎么说,也是当过我女婿的,你不能这么欺负我一个老婆子啊!我今天下午是来找傅宁,但是见完面以后她就回家了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寒洲侧着身,他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只是微微抬了抬头,一直守在旁边的老周便十分有眼色地上前。
“沈总,您看是让傅公子断一条胳膊还是断条腿?我这就去让人安排。”
陆言一听,立刻笑了,十分上道地上前拍了拍老周的肩膀,“我出五十万,买傅公子的一条胳膊。”
傅母爱子如命,傅高进监狱已经让她痛不欲生,要是真的落个残疾,她恐怕要疯了!
“不行!你们!你们这是仗势欺人!”
傅母急得跳脚。
打蛇打七寸,沈寒洲只用一句话,就让傅母没办法再泰然自若。
“就欺负你了,怎么的吧1!”
陆言眼睛一眯,下巴一抬,十足十的纨绔模样。
“我这就去办。”
老周说着立刻就要出去办事儿,傅母见了,着实慌了神,不管三七二十一连忙扑上去一把抱住了老周的大腿,赖在地上不肯放开,“你们饶了我吧!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别欺负我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你有时间在这里演戏,不如把实话说出来。”陆言翻了个白眼,对这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十分无语。
傅母恨恨地瞪了陆言一眼,忽然之间露出了极为嘲讽而且狠毒的的笑容,“哼哼,太晚了--现在就算告诉你们,你们也救不回她了!”
城西,别墅区。
幽暗的房间内,傅宁双手双脚被麻绳紧紧地绑着,嘴巴沾了黑胶带,根本一点儿也不能动。
她只记得自己被傅母带来的人绑架,挣扎之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晕倒,等到醒来的时候,就被关在这里。
“这到底什么什么地方?”
傅宁试图辨别,但是房间太昏暗,窗帘紧闭,她什么都看不到。
绑她的到底是什么人,和傅母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们有什么目的,是为钱还是寻仇,这些问题飞快地在傅宁脑子里旋转。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啪”--开关被打开,房间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