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啊?我是陆言啊!”
陆言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一脸伤心:“我刚才可是一眼就认出你了,你怎么好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我?”
傅宁:“???”
“我是沈寒洲的朋友啊!五年前的婚礼上,我们两个见过面的,我还祝福你们两个百年好合呢!”
陆言微微低头,盯着傅宁的眼睛:“这下想起来了么?”
被陆言这么一说,傅宁好像是有了那么一点印象。
五年前的婚礼上,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稍等,我去拿碘酒给你。”
就当是对他五年前祝福的答谢。
“谢谢你。”
陆言衬衫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带着吻痕的锁骨,笑眯眯的,像是一只狐狸。
他趁着傅宁去拿药,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傅宁的房间布置。
原来是一个人住啊。
陆言整了整衬衫衣领。
很快,傅宁把碘酒送到了陆言手上。
“太谢谢你了傅小姐,我们改天一起吃饭。”
他全程没问傅宁为什么没和沈寒洲在一起,为什么好好的沈家太太不当,豪宅不住,竟然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住。
“不客气。”
傅宁摇摇头。
当初,她和沈寒洲结婚的原因,恐怕他的朋友都心知肚明,现在没有开口问,应该是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只是客套一下。
不过陆言却出乎了傅宁意料:
“明天中午吧,中午一起吃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