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没办法,只能一边去给傅宁倒水,一边问候沈寒洲八辈祖宗。
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的沈寒洲,突然打了个喷嚏。
“沈总,您是不是感冒了?”
一边的苏珊关切地问道。
沈寒洲摆了摆手:“没事。”
昨天从傅宁家里离开的时候,天空下了雨。
车停得远,他被淋湿了,但是并没有大碍。
片刻后,沈寒洲不知怎么想的,拿起了手机,调到通话记录,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陆言正在家里骂骂咧咧,听到傅宁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直接接听,还不能沈寒洲说话,上来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辱骂:
“哟沈总您可终于打电话过来了啊,是不是想问傅宁怎么样了啊,托您的福,傅宁现在躺在床上高烧不退整个人都快玩儿完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是不是高兴得跳起来了从今以后没有人成为你和那个周白莲的绊脚石了我真是恭喜恭喜啊!”
“陆言,你发什么疯?”
沈寒洲眉毛挑了挑。
“她病了?”
“是是是,她病了,怎么样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沈寒洲我真的是懒得说你了,这么多年没见我还以为你长进了呢,没想到越活越倒退,一天到晚是非不分黑白不辩的你是年纪大了得了老花眼吗?”
陆言气得像是一个濒临爆炸的气球。
“为什么不送医院?”
“当然是因为她是孕妇就算去了医院也没有用只能干熬着--沈寒洲,她现在为了你的孩子在受罪,你什么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