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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老太婆,心可够狠的。”小跟班瞄了傅母一眼,临走还是没忍住。
傅母却一点儿不在意,掏出一张银行卡看了一眼,很快消失在小巷深处。
凌晨十二点。
陆言站在沈氏公司楼下,表情凝重地打了一个电话。
他原本准备约傅宁出去一趟,但是电话一直打不通,也一直没人回来,赶到公司,但是保安跟他说公司的人早都走完了。
一定是出事儿了。
电话很快接通,沈寒洲充满磁性的声音在陆言耳边响起。
“什么事?”
“你们家把傅宁弄哪里去了?是不是又把她绑到医院了?”
陆言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你喝多了?”沈寒洲不由得皱眉,“我什么时候带走傅宁了?”
“不是你还能是谁?一个大活人失踪这么长时间了,连个电话都打不通,沈寒洲,你敢说这事儿不是你干的?”
“寒洲,怎么了?”
听到听筒传出的陆言的愤怒又担心的声音,周怡停下了帮沈寒洲按摩太阳穴的手,“是不是陆言找你有事?”
沈寒洲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机,站起身来王门口走去。
“你早点睡。”
周怡一见,连忙追上去,在神啊沈寒洲拿外套的时候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声音委屈。
“这么晚了,你一定要出去吗?”
“有点事要去处理,我尽量早点回来。”
沈寒洲拍了拍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背,声音变得温和。
但是周怡却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寒洲,大师和我说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这一晚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说不定就可以怀孕你知道的,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以后你想去哪里都好,但是今天晚上,你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
周怡轻轻啜泣,滚烫的眼泪将沈寒洲的白衬衫晕染出一片潮湿。
沈寒洲停顿片刻,然后转过身来,看着灯光下泪凝于睫的周怡。
“我知道,你一定觉得我很傻--看了那么多次医生,都告诉我说我没有怀孕的可能,所以我才会相信这些江湖术士的话。
但是寒洲,我真的很怕失去你。我想有个孩子,他身上流着你我的血,是一个和你一样英俊完美的男人”
周怡轻轻踮起脚尖,手指如同藤蔓,缠绕着面前高大男人的脊背,花瓣一般的嘴唇擦过沈寒洲的下颌,神情暧昧,呵气如兰,
“寒洲,我想和你有个孩子,你难道,不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