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婆打电话,告状。
“时惟,你到家了吗?”郁芷笑靥如花的对着镜头,一双杏眸里闪着细碎的光。
听着带有一抹软糯意味的清丽声音,时惟的一颗心都快要化了。
“还没。”时惟一脸委屈的轻蹙着眉,将镜头翻转对准了那只蛊虫“老婆,有人要算计我。”
郁芷一见到那玩意儿,脸上的笑意就消失了,眼神更是满含冷意“手绳还戴着吗?”
“一直都戴着。”时惟连忙抬了抬手,将腕骨处的手绳给她看了看。
他整个人乖的不行,与先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
“你把镜头拉近点,我看看是什么蛊。”郁芷现在一心都在那只蛊虫上,特怕男人会出现什么危险。
时惟照做“老婆,看出来了吗?”
“嗯,是情蛊。”
“有什么用?”
“进入你身体之后,你会短暂的陷入昏迷,等你再醒来时,会爱上所见的第一个人。”郁芷的声音如刺骨的冰刃。
她恨不得立马飞回帝都,把下蛊的人好生折磨一番,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时惟的眸色沉了沉,见小姑娘明显气得不轻,只得暂且压下那一身的戾气。
他将镜头转回来,轻声安抚着“老婆没事,有手绳在,它碰不到我的。”
郁芷深吸了口气“你身边没人吗?”
“没,我给陈材说过了,一会儿等下蛊人出现,他就会带人进来。”
时惟早已打点好了。
就等着那个不怕死的,掉入陷阱。
他的指尖覆在了屏幕上,轻点了点小姑娘带有一抹绯色的脸颊“老婆,你别皱眉。”
闻言,郁芷的眉头舒展开来。
她的视线往下,在途经男人那性感喉结的时候,不由得停顿了两秒“时惟,你把衣服脱了。”
“老婆,我还在酒店。”时惟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面上却是一副颇为为难的样子。
他的喉结滚了滚,嗓音放低了些许“回去再给你看,好不好?”
郁芷“”
她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
也不知道,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郁芷无视他眼底那抹兴奋的光芒“我在你衬衣的左侧衣摆里,缝了一个小暗袋,你把它拆开。”
时惟怔了一瞬。
他连忙将外套脱下,找着小姑娘所说的那地儿之后,一把将其撕开。
装着一小颗白色药丸的透明袋,紧随着映入眼帘,他执起凑到镜头前“老婆,这是什么?”
“解万毒的药,你把它吃下去。”
“好。”
时惟没有犹豫的将那颗送进了嘴里。
他灌了一口水“老婆,你什么时候缝进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给老头配蛊虫粉的那几天,你当时好像在公司,我忘记讲了。”郁芷现在无比庆幸,那会儿的她做了这件事情。
不然,若是算计时惟那人留有后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我今天没穿这件衬衣呢?”
时惟挑了挑眉,他的小姑娘该不会把所有衬衣全给缝了暗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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