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意看着神情冷若寒霜的萧靳寒,良久才缓缓问。
——为什么?
她记不清结婚五年究竟发生过什么,但能感受到此刻心口的疼痛。
酸楚的,悲哀的,没有任何被爱的幸福和喜悦,只有孤寂和麻木。
——你不爱我,不是吗?
萧靳寒笑了,好像听到什么单纯的笑话。
“萧氏需要一个强大的联盟,这是你当初求婚的理由。”
“在南氏失去价值之前,你没有资格离开。”
南晚意凝视着他一开一合的唇,菲薄而又漂亮,但每字每句都残忍又冰冷。
她恍惚地想,是不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忘记。
忘记她为什么要和萧靳寒求婚,忘记她为什么宁愿守着不爱她的男人五年,也要维持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她摇头,心中犹如一潭死水般平静。
——当时我应该爱你,但现在不了。
——我不想在我不爱,也不爱我的人身上继续浪费时间。
病房里瞬间陷入死寂,甚至连呼吸都跟着冻结。
片刻后,萧靳寒笑出声,声音不大,却在空旷的病房内显得刺耳。
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
他微松脖颈的领带,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南晚意瘦弱纤细的双手,将之举过扣在头顶,另一只手熟练地挑开了她的衣扣。
男人眼中邪肆而又乖张,似笑非笑。
“是吗?”
“……”
南晚意张了张嘴,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动却没有力气,只能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心隐隐作痛。
或许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少些挣扎等着他毫无尊重的羞辱结束。
女人的平静让血丝爬上萧靳寒的眼,他冷笑一声,再无怜惜。
随着他的动作,有汗从南晚意额头渗出来,苍白的脸早已变得通红,脖颈微微向后弓着,唇也咬的死紧,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萧靳寒眉眼幽深,满意地欣赏着她的反应。
直到南晚意脱力地喘着气,他才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将修长的手指凑到她的眼前,滑腻的液体从他的指尖滴落,颤巍巍地砸碎她的尊严。
“你的身体依旧很爱。”
“……”
混蛋!
南晚意忍着疼痛愤怒地挥手,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握住,顺着他的皮带滑下去。
她惊慌地向后缩,却被男人握的更紧。
“别试图惹怒我,南晚意。”
萧靳寒俯身凑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女人的困兽之斗,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好好做我的萧太太,南家才会安全。”
南晚意浑身一颤,血色一点点从脸上褪尽,变为灰白,眼底浮起的丁点情绪也最终归为死寂,麻木而又平静地点头。
“乖。”
直到身体舒缓后萧靳寒才离开病房。
而南晚意平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张着嘴却发不出声。
萧靳寒……萧靳寒……
身体一点点的弯曲,被单都被攥成了扭曲变形的模样,没有哭声,没有眼泪,除了一抽一抽的身体,她连哭都没有哭的样子。
萧靳寒离开病房后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回到医院专门准备的办公室,视线落在电脑的监控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