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男人看着满脸惨白的南晚意哈哈大笑,示意手下把马牵过来。
南晚意眼角的余光瞥见那马,冷汗直冒。
这群人是真的要弄死她……
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抬头问那个领头的男人。
“我,我能不能自己来。”
男人笑了声。
“对嘛,早这么懂事还用费这么大劲儿?自己弄,总比他们强按着弄爽。”
男人放开他的头发,南晚意双腿打颤地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向那匹马。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很多种逃离的办法,可每一种都是死路一条。
绝望,无助,她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走着,浑身的意识都在抽离。
“他么这么一小段路,要走麻痹十年啊!艹!”
为首的男人怒骂,一皮带抽在南晚意身上。
皮开肉绽的痛让她倒抽一口凉气,衣服也被抽开一条口子,露出里面火红如血的纹身。
“艹!”
有个男人啐了一口,猛地从后抱住她,腥臭的口水都喷到了她脸上。
“老大,我看也别伺候这些畜生了,反正六小姐的命令是玩死玩残都无所谓,她兜着,不如让我们先爽爽!”
说完,男人抬着南晚意的腰,扯掉她的裤子,双眼赤红就要往里面冲。
可就在此时,只听砰的一声!
头顶晃动的灯被打碎,马厩立刻陷入黑暗。
而压在南晚意身上的力道骤然一轻,紧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惨嚎声。
一片混乱中,南晚意顾不上浑身狼狈,光着脚往外狂奔。
才刚跑出几步,她只觉手腕一紧,下一刻就跌进了一个硬朗而又结实的怀抱里。
夜空中云雾散尽,银色月光落下,而眼前的男人目光冷锐锋利,眼底积聚着怒火。
席浩然?
南晚意微怔。
他怎么会在这里?
席浩然没注意她的神色,而是将她打横抱起,黑色的警服外套披在她身上,对着身后的警官说了句先走一步。
黑色的制服外套尚带着温度,南晚意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去看向马厩,还没看到就被他遮住眼,带上车。
变故发生的太快,等南晚意察觉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拿着针,扎在她的手臂上。
她下意识想收回手。
却听他冷冷撂下一句话:“抗感染的,别动。”
冰凉的针剂被席浩然一推到底,南晚意这时才注意到她的小腿上有一个小小的齿印,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而帮她打过针的席浩然现在正小心清理着齿印上的血渍和污迹。
南晚意狂跳的内心渐渐平复下来,所有想问的话都哽在喉咙里,没问出口。
眼前的席浩然和她印象中阳光英俊的年轻男人很不一样,眼底的血色尚未完全散去,还带着冷意,但却意外令人心安。
直到其他警员收队,敲了敲警车车窗和他说话,南晚意才回神。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这是南晚意开口问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