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被傅奕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清丽小脸此刻正望着傅奕淳给她系着结扣的修长手指,只听见两道富有磁性带着宠溺声音传进耳畔。
南姝一愣,歪头疑惑的公狐狸,笑靥如花。
“怎么了夫君?”
闻言,傅奕淳翘起性感的唇瓣望着南姝的美眸低低的笑着,南姝嘴角一抽,这公狐狸可当真是祸火祸水。
而此时的傅奕清瞥着两人的互动,心头一滞,欲解开大氅给月竹披上的手僵硬的顿住。
从进门到现在南姝自始至终都未曾看他一眼,他又做这出戏给谁看?
思及此,傅奕清也不再理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月竹,挥袖落座。
“娘子怎么连大氅也不穿就在这里站着,若…”
傅奕淳面带薄怒,可这说出口看似责骂的话却带着无限的溺爱。
只是还未等话说完便被另一道低哑略带慵懒的声音打断。
“乱成这样,发生何事?”
傅奕清垂眸悠闲的转着手上的扳指,从容不迫的开口问道。
气氛瞬间阴郁,无人敢上前答话,只是偷偷的瞥着南姝。虽然傅奕清垂着眸众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傅奕清此时浑身戾气,释放出的威压不免令人诚惶诚恐。
南姝见状白了傅奕清一眼,连这些小丫头都看出来傅奕清生气了。
她怎能不知,不过她可懒的理他,气死拉倒,气死活该。
过往种种,烟消云散,你有你的秦宝婵,我有我的小金库。
只是…
这话咋不早说,啧,老娘刚刚好不容易挤出的眼泪啊。
现下质问来的这么猝不及防…只能换个套路了!
抬眸,南姝望着傅奕淳咬着自己红嫩的下唇,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的傅奕淳心头一颤,抬手间将南姝拉入怀中。
一手抚着她的青丝一手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沙哑开口
“没事没事,有什么事就跟为夫说。夫君定为你做主!”
傅奕淳当然明了,依着南姝的脾气定是不会吃亏的,只是见她那模样心理恍若有百来个小银针扎来扎去,实在是难受的紧。
最后还是忍住了一亲芳泽的情绪,将她紧紧抱住,吸取着属于她的香气。
被傅奕淳抱在怀里的南姝,怔了片刻,还未等有所反应只闻“砰”的一声。
傅奕清见南姝对他一直漠然置之,此刻却安静的如同个小女孩一样趴在傅奕淳的怀里,终是忍不住一掌拍在青石桌上,试图在提醒两人现在所处的环境。
南姝瞥了眼震怒的傅奕清,已然缓过神来。随即拍了拍傅奕淳的背,示意他松手。
而后盯着傅奕淳略带自责般缓缓开口“夫君,今日月姨娘的丫鬟不小心将这茶壶打翻了。”南姝指了指地上的水渍又道
“月姨娘前去如厕之时便滑了一下,姝儿伸手欲扶,未想到这一拉一扯间…”
“夫君送姝儿的银簪便摔落…就…碎了…”
南姝伸出紧握的左手,露出残破的银簪。
傅奕淳楞了一瞬,眸中有星星点点的痛楚,来时脸上的笑意也换成了一潭死水,随之而来的是沉默…良久的沉默…
南姝望着狐狸的眸子不知什么情况,这时才撇头瞅了眼傅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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