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左手,让他给自己戴上了婚戒,而后牵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
“我答应了。”
“那走吧,牧师先生还等着呢。”封尘曲臂,让她挽住自己的胳膊,和她一起走到了主婚的牧师身前。
两人宣誓之后,牧师非常郑重的宣布封尘和童心成为合法夫妻。
一旁,童国昌和李琦满是欣慰地看着他们,开心地为他们鼓掌。
“太好了,今天,你们两个,总算是完成了国栋的心愿了。”
“大伯,大伯母,谢谢你们。”童心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白纱裙,拿出手机道“对了,让牧师先生给我们拍个合照吧。”
说着,四人站到了一起,让牧师为他们留下了合影。
简单的婚礼完成之后,封尘轻轻搂着童心的纤腰,对着童国昌夫妻,道“大伯,大伯母,等会儿,我和童童就不跟你们回去了。等过两天,我把一切安顿好了,再约大家一起吃饭。”
“好,你们小两口好好聚聚,我们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嗯。”
封尘和童心点头,目送他们开车离开。
紧接着,就一起坐到了白色的敞篷老爷车里。
童心看着这辆车子,转头询问封尘“这车子,看来有些年头了,你确定可以开吗?”
“当然了!要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车,看着上了年头,其实厉害着呢!”封尘的回答听起来理直气壮的,似乎还有点一语双关。
童心忍不住笑了,抿唇点了点头,道“那就开吧。”
“走咯。”封尘发动车子,往自己的住处驶去。
车后绑着很多易拉罐,在这样的乡村街道上驰骋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童心单手支着下巴,靠在车门上,看着一路上赤红色的枫叶街道,小声问道“尘尘,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再瞒着我,好吗?”
闻言,封尘愣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自己昏迷了九年的事情。
他微微扬起唇角,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好!”
“那,我们今晚吃什么?我饿了。”
童心甜甜一笑,转头看着他。
对此,封尘颇为意外。
他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不是应该‘兴师问罪’吗?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是受虐狂吗?很希望我凶你,或者揍你?”童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之前那样,是因为生气你十年不理我。现在,我都知道原因了,怎么还可能去骂你,或者打你呢?”
“所以,以后我就进入享福的人生了?”
封尘挑眉看着她,表情有点小得意。
“少做梦了,不是应该我享福吗?你如果不宠我,我就去找别人宠我。”
“你敢!”
封尘瞬间板起脸,很是严肃道,“现在,你已经是我老婆了,谁敢觊觎你的美色,我就废了他!”
他的言语中,充满了直男的醋意。
闻言,童心忍不住笑出了声,顿时玩心大起,看着他问道,“那请问封教授,你会怎么废了觊觎我的人呢?”
“嗯……”
他认真想了想,说,“给他催眠,让他喜欢男人。”
噗……
童心无语地扶额,“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不亏是学心理学的专家,废了别人的手段都这么损。”
“所以喽,我敢保证,从今以后,除了我之外,没人敢向你示爱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极为自信。
童心笑着摇头,突然,脑中闪过孙雪梅尸体现场的画面。
她立刻问道“尘尘,你十年前,独自来国追查‘离奇死亡’的案子,是不是因为这些案子,都和心理暗示有关?”
……
她的话,让封尘差点踩错了油门。
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
“你查到什么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知道丁娜的割腕自杀,是心理暗示造成的。”
童心极为坚定地看着封尘,问道,“你当时,是不是已经锁定了凶手的身份?”
……
封尘没有说话,重新发动车子,继续往前驶去。
童心看着他脸上严肃的表情,知道自己猜中了,只是他似乎还没有想好怎么样跟自己说明。
她也不催他,只是静静等待着,等着他愿意把事情告诉自己。
封尘长叹了口气,缓缓道来“还记得25年前江明父母的案子吗?”
“当然。”
“那时候,师父故意把凶手改成了江明他们的母亲赵佳彤,你不是很不能理解吗?”封尘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点头,便继续道“然后,在那个案子之后,我二叔封洋就应病去世了。”
“那又怎么样?跟‘离奇死亡’的案子有关系吗?”
“我也不是很肯定。但是,我二叔的身体向来很好,怎么可能会突然病逝呢?”
“你觉得,你二叔和我爸,在江仁富那个家暴的案子里,发生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童心大概明白了封尘的意思。
“那样的情况下,只要是有正义感的人,都会觉得江仁富罪有应得吧?”
封尘的视线继续看着前方路况,声音却比之前低沉了许多。
“你觉得是你二叔,说动了我父亲,把真相隐瞒了起来?”
童心知道自己父亲的为人,即使再同情某个犯人,也不会知法犯法,隐瞒真相。
“我们假设一下,我病入膏肓,求你为了江明和江源的前途着想,隐瞒真相,你会答应吗?”
“我……”童心想回答“不会”,可是想到他说“他病入膏肓”,让她有了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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