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苓下令。
随着她心中的杀意以及命令,握着剑刃,挡住怜月公主这一剑的暗卫,手中一个用力,长剑在空中一个翻转,握住剑柄,用力往前一刺。
就像是怜月公主刺谢茯苓一样,这把怜月公主拔出来的剑,换了一个握剑的主人,刺入了那睁大眼睛,到死都不敢相信,有人胆敢杀了自己,皇室公主的自己!
“谢茯苓!”
最后,怜月公主发出死前一声不甘的嘶吼。
砰!
暗卫拔出剑,翻身立在谢茯苓的身后,执剑相护,带着一种敢万人为敌的内敛气势。
有细心的扫过暗卫的手,就发现那原本握住利剑,被剑刃割伤的伤口,早已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的仿佛从不曾被割伤。
“看来……你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你了。”谢茯苓看向即墨洵,眼神淡而冷,毫不掩饰与年龄不否和的气势。
“嗯。”即墨洵应道。
那暗卫将长剑还入卫瑾的剑鞘,跟在谢茯苓的身后离开。
至于太子殿下的乳母连翘,早已经被这一幕给吓傻了,忘记了跟谢茯苓离开。
即墨洵看着谢茯苓离开,在她离开之后,手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那沉闷的一声,咚咚咚的响起,落在了仅剩之人的耳中。
噗通。
卫瑾以一副请罪的姿态,跪在即墨洵面前。
连翘站在一侧,虽没有跪,但是却是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自去领罚。”
良久,即墨洵的声音无情的响起。
“是。”卫瑾立刻应道,起身站在了起来,立在了即墨洵身侧,眸光幽冷的看向了因为怜月公主,而一直被忽视的敏慧郡主。
……
华日酒楼外,谢茯苓踏上马车,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想到自己出来时,看到的敏慧郡主,她眸光冷的可怖。
带着一身冷意,谢茯苓坐着马车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她取出一方镜子,看着镜子里那一张冷而无情的脸,露出一个轻蔑人命的冰冷弧度。
这表情一瞬出现,渐渐被收敛,化作平常的无害与软嫩。
马车回到东临村。
谢茯苓刚一下车,就看到了多日未见的谢二。
“二伯。”
谢茯苓没有什么感情的喊了一声。
谢二看了一眼谢茯苓,身体下意识的站直,一股寒气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叫他四肢冰凉。
怎么回事?
为何今日看到谢茯苓的时候,他只觉得恐惧,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被放了出来,正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茯苓,二伯这次来,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爷爷她被你二婶给毒杀了。”谢二因为心中那不安恐惧的恨不能想要逃的感觉,将自己的态度,放的特别客气的说道。
“二婶杀了爷爷?二伯只怕在开玩笑吧?”谢茯苓眼神冷冷的看着谢二,冷笑一声道“难道不是因为二婶的存在,碍了二伯攀高枝,想要毒杀二婶,却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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