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真好,让古师父,以后多弄一些。”即墨洵感叹的说道。
他现在觉得自己这些年,每天只剩一个时辰带来的疲倦全部都消失了。
谢茯苓看着即墨洵此刻精神奕奕的模样,拿过一瓶药酒,放下竹管,开始自己喝起来。
即墨洵的情况不太对。
这药酒,自家师父都不敢这么喝,除了自己比较特殊以外。
可现在……
看来古家藏着的最大秘密,就是眼前的即墨洵了。
“关于你母皇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谢茯苓询问道。
“就像你所说的,我母皇可能真的是我母皇,不过,我却半点没有找到我父亲的踪迹。我找人查了一下古家,似乎并没有察到什么特别一些的人。”即墨洵说道。
“你怀疑什么?”谢茯苓问。
即墨洵就知道自己的心思,谢茯苓懂。
“我怀疑,我以为我的父亲也许不是古家人。”即墨洵说道。
“都查到了什么?”谢茯苓询问道。
“就是什么也没有查到。古家的情况比较特别,谁也不知道哪些人是古家的嫡系,旁系。”即墨洵说道。
“我记得之前在灵山县的时候,你还并不知道你父亲的事情,怎么后来就知道了?”谢茯苓询问道。
“是宫中一位先帝在时就伺候着的公公说的。”即墨洵说道。
“先帝在时,吴公公?”谢茯苓问道。
即墨洵点头。
“先帝在时到如今还有几个人?”谢茯苓询问道。
“目前就只剩下一个吴公公。”即墨洵说道。
“我想见见这个吴公公。”谢茯苓说道。
“可以,我来安排你进一趟宫,顺便远远看一眼我母皇。”即墨洵道。
谢茯苓点头。
她觉得,这大宣的京城里,玩蛊虫的人,似乎又多了一脉。
就不知道这一脉,与蛊宗有没有关系?
“对了,顾家怎么回事?顾大夫从你这里离开自后,顾家就开始死人,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似乎都跟顾大夫有关。”即墨洵说道。
“顾家跟古家一样,会玩蛊。”谢茯苓说道。
即墨洵不愧是从小在阴谋罐子里长大的人,谢茯苓这么一说,他立刻问道“顾千离是被顾家人阴的?”
“嗯。顾家玩蛊的那些人应该跟古千离达成了什么协议,才有了这么一出。”谢茯苓说道。
“现在想想,顾千离当初对吃那些特质食物时,劝我的态度来看,的确在出自信任之人之手,否则他不会半点怀疑也没有!”即墨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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