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是在其它世界遇到特图那陆启明还可以轻易杀死她,但这里是游戏人生世界,而身为唯一神的特图可以轻易操纵一切规则,实力上最多也就比全力的陆启明弱一丝,但最重要的是特图可以强行将陆启明驱逐出游戏人生世界。
这样一来,陆启明的‘最终试炼’就将会以失败告终,为此陆启明不得不放弃了强行杀死特图抢夺星杯的想法。
不过随后,陆启明也想过控制空白兄妹,自己待在幕后操控一切,让空白兄妹他们帮自己去得到星杯,但下一秒陆启明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特图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
除非是陆启明在游戏上赢过空白兄妹,让他们成为自己的人还差不多,但老实说玩游戏这方面陆启明是真的不擅长,除非说完战斗游戏来决定胜负,但空白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必败的游戏。
所以现在的陆启明决定改变下的策略,反正就目前来说空白兄妹对他掠夺星杯的计划影响还不大,而且一个全新的计划也出现在陆启明的内心中,如果计划成功空白兄妹将会成为他夺得星杯的最大助力。
想到这,陆启明回过头看了眼身后因为长时间宅在家导致体质减弱,再加上一路以来是山路,已经变得气喘吁吁的空白两兄妹,但即使是这样两兄妹还是竭尽全力跟在陆启明身后,完全不敢掉队。
毕竟在他们看来,现在唯一可以给他们提供一点安全的就是陆启明这个和他们一样来自异世界的人类。
“给,把这个吃下去。”
陆启明说着在空白兄妹惊讶的目光中从虚空中掏出了两碗散发着七彩光芒的汤放在了他们里面,那极致的香味瞬间让两人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是什么?”
空强忍着一口将面前陆启明递过来的东西吃下去的欲望,虽然现在的他因为从早上就一直没有吃东西,再加上这会走了不知道多远的山路早就饥肠辘辘,但内心的警惕还是让他不敢吃陆启明递来的东西。
虽然这个看着像是汤的东西真的很香,甚至只是嗅着味道就让他的身边本能的渴望,但看着上面散发着的七彩光芒,空还是不敢轻易尝试。
“咕冬!咕冬!”
就在空满脸警惕看着陆启明时,突然一阵怪异的声音从身边传来,转过头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已经抱着那个有她脑袋大的碗喝了起来。
“白!”
空连忙伸手将白手里的碗给抢了过来,但里面的汤已经完全消失的干干净净,见此空连忙蹲在白的面前满脸紧张、担心的看着她,深怕下一秒白就会出什么问题。
“哥,这个很好喝!”
白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空,原本因为之前突然从高空坠落和大量运动变得有些苍白的小脸现在红润的跟苹果一样,身体里一股暖意不断流动,白只感觉身体如同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很好喝.....白,你没事吧!?”
空满头黑线的看着面前小脸红扑扑的白,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自己想知道的是你有没有什么事情.....不过真的和好喝吗?
“嗯嗯!很好喝,而且很舒服,空你也快喝!”
白伸出小手拍了拍空示意他自己没事,随后转过小脑袋看着陆启明手上的另一个大碗,想到刚刚的味道小嘴里不由的流出一丝晶莹。
“喝吧,放心,没有什么问题,这个叫做世纪浓汤,是我从一个叫美食俘虏的世界带走的特产,这玩意可是由一个世纪的所有精华凝聚而成的顶级美食。”
说完,陆启明直接将手里的世纪浓汤塞到了空的手里,随后直接将白抱在了怀里,掏出一颗可莉专属棒棒糖放在了她的手里,香甜的味道瞬间让白眼睛一亮,直接将其塞进嘴里,甜美的味道让她大眼睛眯了起来。
而在边上的空看到这样的画面,不知道总觉得现在的陆启明有种老父亲的感觉,下一秒空就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扔到脑海,毕竟陆启明看起来也就十八岁左右,怎么可能会是老父亲!
随后,空看了眼手里世纪浓汤,咽了咽口水后直接喝了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