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两仪式和薇尔莉特在等着沈河回来。
只是,氛围有些不太对
“御主。”金色刘海中,少女碧蓝的眼瞳凝视着沈河,“御主是不喜欢薇尔莉特了吗?”
从她美丽的红唇中发出的声音,除了甜美的音色外,并没有带上过多的情感,却让沈河的心里涌现出一种负罪感。
“当然不会,我最喜欢薇尔莉特了。”毫不犹豫的回答。
“嗯。”薇尔莉特的面庞中骤然绽放犹如皎月般的笑容,“我也最喜欢御主了。”
这个也太犯规了。
沈河捂着自己的胸口,感觉自己快要被负罪感淹没了,只能求助般的看向贞德。
但是贞德好像没看见一样,只是把脸蛋埋在饭碗里,还不停的发出“这个真好吃”之类的声音。
好吧,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沈河大概从来都没有觉得薇尔莉特那亲近信赖的视线让他这么艰难过,就连两仪式都时不时的瞪他几眼。
一直到休息前的好几个小时,他都陪着薇尔莉特,那种负罪感才稍稍平息。
等到终于熬到了夜晚,准备好好报复一下贞德的时候,沈河却发现她已经抱着枕头和杯子,站在房间门口。
“我今晚和樱睡。”贞德大概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下午说好了的。”
“不许去。”沈河恶狠狠捧着贞德的面庞,“你今晚就在这里睡,让樱也过来。”
“咦——!?”
贞德睁大了眼睛望着沈河。
“我有些事情想对你说。”沈河也有些无奈,“等樱睡着了后吧。”
“嗯。”
见沈河的表情比较认真,贞德也只能红着脸点点头。
有樱在身边的话,御主也不会乱来吧。
实际上,沈河这天晚上的确很老实。
樱大概是困极了,躺在贞德的怀里,枕着她的胸口,只是一小会儿就沉入了睡眠,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容,似乎是在睡梦中喃喃着什么。
贞德的手轻抚着樱的头发,目光中满是母性的光辉。
“贞德。”沈河稍稍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我想要速度点结束这场圣杯战争,想了想,也只有一个从者最适合作为突破口。”
“突破口?”贞德微微转过视线。
“caster。”沈河眯起眼睛,“是你认识的人。”
“是在我的历史中出现过的人吗”贞德的声音有点低沉,咬了下嘴唇,“吉尔?”
“嗯,你猜到了?”沈河也没有想到贞德会直接说出这个名字。
“因为御主你的表情,有点沉重呀。”贞德勉强的露出笑容,“还特意挑这个时间来说,御主原本是想要安慰我吧。”
“没错。”
沈河轻轻的搂住贞德,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脸颊。
已经不需要再说什么。
贞德的表情说不上是困惑,还是悲伤。
她是知道她被给予火刑之后的事情,曾经信赖的同伴,因为她的逝世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变成了疯狂残害儿童的恶魔。
“御主把与他的战斗交给我吧”过了一会儿,贞德仿佛下定了决心,“没错,吉尔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都是因为但已经发生的过去是无法改变的,而现在,我仅仅只是希望他的灵魂能得到救赎而向主祈祷着而已。”
“你真的要亲自动手吗?”沈河有些心疼的问道。
如果可能的话,他其实更希望在贞德不知晓的情况下,快速解决掉吉尔。
但是,这样未必是贞德想要看见的结果。
“如果御主同意的话。”贞德的语气很坚定,“我想,死在我的手中,对于吉尔而言兴许是一种救赎。”
“好吧。”沈河在心里叹口气,“不过,我要和你一起。”
“嗯。”
听到最后的回应声,沈河在贞德气息的环绕中,渐渐沉入了睡眠中。
大概是因为有些累。
第二天他连樱和贞德是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枕边已经空无一人。
不得不说,习惯了被贞德的温柔声音叫醒,乍一下独自醒来,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阿尔托莉雅。”沈河在心里呼唤道。
“御主?”阿尔托莉雅的回应声传来。
她在昨天晚饭过后,就前往型月世界,任务是暗中保护樱的家人。
剧情已经改变。
沈河也不确保言峰绮礼会不会做出什么预料之外的事,原本虫爷的逃跑,就在提醒他不要小看这些人的智慧。
“你那边平安无事吧。”沈河问道。
“是,远坂家很平静。”阿尔托莉雅一板一眼的回答道,“但是昨夜,远坂时臣想要命令assass的御主偷袭rider,被Archer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