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的大腿抵在办公桌的桌沿上,整个身子都被宁时御拉着往前倾,脸颊也被她掐的很痛。
她眼眸下垂,瞟了宁时御手机一眼,看见上面是她刚才回答记者问题的视频。
林暖吞了口唾沫,心尖不觉涌起一股酸意,想起了宁时御昨晚待叶可的温柔。
但他对她,总是这样粗暴。
那次,在她的办公室,他把她推了一把,撞得她都咳血。
这样大大小小的伤,林暖已经记不得有多少次。
林暖红着眼圈,双手抓着宁时御的手腕,嘴角抽蓄了几次。
最后,牵强的冲他笑了笑,气定神闲的解释“叶可跳楼的新闻,我今天早上翻到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叶可对你的依赖,大家有目共睹。”
“我怕自己在这个时候承认和你的婚姻,还硬把深深说成你的儿子,会让叶可的情绪更不稳定,所以迫不得已,才和记者这样解释。”
“股份的事情,你一直在让我还回去,我也自己知道我握不住,与其等着将来从股东里除名,倒不如现在就澄清,以免落人家笑话。至于工作交接,我只是如实在回答。”
林暖的解释,无懈可击。
宁时御找不到任何的漏洞,却总觉得她在敷衍自己。
松开她的脸,宁时御冷若冰霜的警告“林暖,你别给我耍花招,没有我的允许,你别想自作主张。”
林暖勾起嘴角,冲他笑了笑“我不会自作主张什么的,也自作主张不了什么。”
自作主张?
她又能自作主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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