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心烦意乱,根本就没办法入睡。
床上,他看着自己被包扎的右手,再听听外面的安静,越发觉得自己不要脸,自作多情。
罢了,罢了。
竟然他不管做什么,都走不进她的心,他也懒的再自作自受了。
于是,两人就这么冷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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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深深午睡醒来时,看着林暖那张脸冷若冰霜,他都不敢吵着去对面玩了。
“林小姐,吃饭了。”桂姐小心翼翼的喊着林暖。
“好。”林暖面无表情的应了声。
餐桌上,小家伙见林暖不高兴,偷偷给她碗里夹着菜,眼神却往宁时御家那边看。
林暖见状,沉着脸说“林深深,那不是你爸爸,以后叫叔叔。”
小家伙一怔,立马端起碗,拿着他的小筷子,不停往嘴里扒着白米饭。
桂姐坐在对面,壮起胆子,弱弱的问“林小姐,真不喊宁先生过来吃饭吗?我看他好像是受伤了,自己在家里肯定做不了饭吧!”
林暖端着碗,身子一怔。
她愣了小片刻,然后起身就走进厨房,拿了一只大碗盛满饭菜,又去对门了。
明明已经气了一个下午,明明想好了不再理他,却还是没办法把他一个人扔在对面,让他自生自灭。
“宁时御,开门。”林暖冷着脸敲门。
她以为这次又要和他闹上一阵子,也许他不会开门。
结果,她才敲了一次门,宁时御就把门给打开了,笔笔直直站在她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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