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御不耐烦的扔开她的手“怎么着,刚才那一酒瓶,你没砸够。”
林暖没理他,自顾自上了车,然后命令“上车。”
宁时御站在马路边边上,看着林暖又钻回了车里,嘴角便勾起了一抹浅浅笑。
小东西,想跟他斗,她还嫩着在。
其实,林暖不是斗不赢宁时御,而是担心他,所以选择了认输。
片刻后,两人到了医院。
医生把宁时御脑袋的伤口处理完,绑上纱布,然后给他开了些胃药,就让他俩走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安静了,谁也没口说话。
直到下了电梯,快要到家门口的时候,林暖转身把手里的袋子挂到宁时御的手腕上,而后便转身去按自己家的密码。
宁时御见状,长臂一伸就把林暖手腕给拽住了,然后快速的打开房门,把她扔进了自己屋里,壁咚在怀里。
四目相望,林暖的眼神很凶猛,显然对宁时御刚才的行为举动很不满意。
宁时御深吸一口气,额头抵着林暖的额头,鼻尖触着他的鼻尖,暧昧的质问“把我脑袋砸成这样,这样完事了?”
林暖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睁大着眼睛盯着他,不甘势弱的问“你想怎样?”
“怎样?你说呢?”宁时御痞里痞气道。
林暖脸一沉,正要反击宁时御,嘴巴却被某人快速的堵住了。
抬起双手,林暖奋力的挣扎着,反而被某人吻的越来越深,困得她连动弹都没法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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