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要不找个精神病院?”
王凯旋犯了翻白眼,“咱俩有钱吗?”
胡道,“那也不能交给治安署啊!交了治安署,咱俩都得吃枪子。”
王凯旋想了想,“这人的失忆症和轻度自虐分裂式暴躁精神病是你干的,咱们就要负责,这样吧,咱俩去搞点钱,把人送入精神病院治疗,你看怎么样?”
胡想了想,“我看行!怎么搞钱?”
王凯旋道,“重操旧业。”
“你疯了!”胡道,“我给你讲过很多次了,我们金盆洗手了!”
王凯旋气恼道,“金盆洗手,金盆洗手,金盆洗个屁的手!我实话给你说吧老胡,那个金盆洗手的金盆,是我偷的!所以,金盆洗手不算!”
胡呆呆的看着王凯旋,“盆,盆是偷的?你骗我!”
王凯旋坐在了门槛上,骂骂咧咧道,“你当年被雪莉杨迷的五昏三倒的,一点主见都没有!雪莉杨一点点感情攻势,你就把持不住,就要退隐江湖!我当时想阻拦你,可是你不听,雪莉杨那女的又非要说和你远走高飞,二人长伴,你就上了女人的当,就金盆洗手了。”
“可是,作为兄弟的我,我能看着你上了女人的贼船吗?”
“那必须不能,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
“哪天咱们去二爷庙金盆洗手的时候,你们让我去买个金盆,我就没去买,我去偷了个金盆。”
“按照二爷庙的规矩,如果金盆是偷来的,那么这个金盆和金盆洗手的誓言都是无效的!”
“所以,现在你明白吗?我们这么重操旧业,是不违背自己誓言的。”
胡听着王凯旋的劝说,沉默的坐在那,一句话不出声。
王凯旋挥舞着胳膊,“你还在想什么呢!我告诉你,现在咱们就有一个大墓,和珅墓,这个墓里有大宝贝!正儿八经的大宝贝,是灵器,仙器,神器!只要干了这一票,咱们就能摆脱现在的困境,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不好吗?”
胡道,“我觉得还是不要盗墓的好。”
就在王凯旋想要摔门而走,门里面被捆在床头的徐秀,却念了一句明朗的话语,“他不是放不下誓言,他是放不下一个女人。”
此言一出,胡和王凯旋齐齐回看向了徐秀。
二人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徐秀,齐齐发问。
“大哥,你不是失忆了吗?”
“大哥,你精神病好点没有?”
徐秀道,“我没失忆!我怎么会失忆?”
王凯旋欣喜若狂,“那大哥你叫什么啊!”
徐秀眼神狂热,“我叫腰子!噶腰子!刀给我,噶腰子给你们吃!”
看到徐秀这疯狂的模样,瞬间胡和老王都无语了,卧槽,折腾一顿还是个神经病。
不过徐秀的这一插科打诨,倒是让胡和老王之间的心结给打开了。
王凯旋道,“你是放不下雪莉杨?那你当时怎么让她一个人走?”
胡道,“我有我的事情。”
王凯旋道,“一个女人都放不下!我真的不是小看你!你看看这个发丘天官腰子哥,人家就能这么看得开,你一点点荷尔蒙多巴胺分泌的感情都弄不明白,你怎么把祖传的买卖做大做强?”
一侧的徐秀高声,“搞把ak,做大做强!对!你们给我搞把ak,我带你们做大做强!”
徐秀声音飞扬,一时间吓得俩盗墓贼都慌了,急忙按住了徐秀的嘴。
“大哥,你别吆喝了。”
“大哥,咱们这就去盗墓,去给你找钱,送你去最好的精神病院好不好?”
“大哥,你消停一会,治安署的人没走远呢,大家都不想吃枪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