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我有媳妇儿你没有,我们拜了堂成了亲,你们啥也不是,诶,气不气?”
司卿旬翻了个白眼,心中默念不与傻子论长短。
待回屋后小二也把热水给端了进来,熬好的红枣鸡汤飘着香放在床边,司卿旬卷起袖子拿着打湿了的毛巾在给宁璧清洗手上的血污。
动作轻柔,好像是怕自己动作太重弄疼了宁璧似的。
事实上宁璧早就不省人事,就算现在捅他两刀都未必会醒过来。
擦完了血污,司卿旬本想再帮她将身上的汗水也擦了,可刚一抬手就自然的落在了宁璧的腰带上,司卿旬立马就如被刀尖刺了一般收回手来。
脸红的跟煮熟了一样。
他心中暗骂自己一句禽兽。
宁璧如今都成了这样,眼下三界有危在旦夕,他怎么能如如此龌龊?
他倒也不是为自己刚刚碰了宁璧的腰带而愧疚,而是他下意识的竟然想到了其他事情,他与宁璧已经在一起了这么久,可是始终没有跨越最后一步,因为他们两个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陪伴对方到最后的人。
不敢轻易伤害了她。
可是司卿旬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雏了万万年的老处男!
怎么着也有那么一丢丢的春心的悸动,偶尔还真的会生出一些奇妙的幻想来,毕竟血气方刚的老处男,面对着整日投怀松柏的软玉温香,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些有的没的。
而且面前这人还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怎么能不悸动?
他抬头看着宁璧惨白的面色,猛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寂静的房间中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司卿旬用足了里,脸都扇红了。
他觉得自己该死,如今宁璧如此,自己怎么敢有如此邪念!?
他修道那么多年,做了那么多年的南华帝君今日居然还如此是非不分,竟然对受了伤的宁璧有如此邪念。
他咬牙,手中的毛巾都被他捏的又滴下了水来。
这一夜,他把鸡汤给宁璧灌了一点,让她不至于胃里难受,而后落坐在一旁一直看着宁璧睡觉。
不敢躺下,怕她一会儿醒了自己没看见,或是她想要个什么,自己不能及时送到她手边。
大约是在子时,司卿旬靠在床头盯着宁璧的脸静静的看了不知多久,头顶忽然传来怪异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动物从上面爬过去,动作极快。
司卿旬惊觉不对劲。
猛然起身抬头,转头给宁璧使了个保护咒立马开门出去,恰巧乌昡也打开了门,连衣服都没穿好。
司卿旬无语白眼。
乌昡却是不介意,反而边穿边问道“你也听到了?”
“那东西古怪,只怕是这客栈也早已不安全了。”
乌昡勾唇“那东西既然敢在吾眼皮子底下弄出这些动静,你觉得他是想做什么?”
二人对是一样,仿佛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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