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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生气了(2 / 2)

乌昡:“我本来就不是人。”说完还看向司卿旬,问道:“你是人吗?”

司卿旬:“我不做人许久了。”

宁璧哑口无言。

她该怎么告诉这两个人,不是人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啊!

无奈,抬手把小白从湖里捞起来,将把它脑袋上的荷花拔了下来丢回去,但因为它太脏了不敢抱。

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小白惹你们了?”

乌昡耸肩:“惹了。”

“到底怎么了你们倒是说清楚啊!别让我和师妹猜谜了好不好?”炽嫣着急。

乌昡与司卿旬对视一眼,司卿旬冷冷的看了一眼小白,吐出一句:“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大概是刚刚他打得最狠,小白被他看一眼还有些害怕,缩了缩脑袋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宁璧,抿唇道:“我...我就是跟他们说了个我刚知道的事情,他们就打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还没做错?要不是你,那玩意儿能出来?”

小白反驳:“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呀!我要是知道会这样,我才不会出来呢!”

宁璧被他们一句玩意儿一句这样说的满头问号,炽嫣也是同样不懂:“什么什么玩意儿?”

司卿旬抬眼去看宁璧,道:“龙初六抓你是因为有人指使,而指使她的人就是被白泽放出来的。”

“放屁!什么叫我放的!”小白不貧。

它气的跳脚,可一回头对上宁璧的眼睛就弱了气势,可怜巴巴道:“宁璧你信我,我不能干出那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啊!”

宁璧抱胸,气的脑仁疼。

“说!清!楚!”

小白心虚:“就是...你不是之前赶我走嘛,然后我就回我老家不周山了,谁知道你灵气暴涨,我突然就能有实体了,然后一激动,一不小心就...就在不周山上放了把火...然后...”

乌昡翻了个白眼,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说重点!”

“重点就是,我放的那把火吧它...它把一棵树给烧没了,巧合的是...那棵树封印了一个东西,一个叫做神农鼎的东西,嘿嘿...你们应该不陌生吧?之前听你说什么青铜鼎我没想起来,刚刚忽然想起来了。”

它说完,好半天都没听见动静,觉得有些奇怪,抬头就见宁璧居然也开始撸袖子了,一副打不死他自己不姓宁的表情,吓得它干脆又跳进湖里,只露出一个眼睛观察宁璧。

宁璧被炽嫣死死抱住腰身,司卿旬也上前来拉住她的手。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狗!你别告诉我那鼎就是龙初六的鼎,你给我上来,听见没有!上来我俩生死局!我告诉你我今天跟你拼命算了!”

都不用等到补天了,现在她就能被这条臭狗气死了!

小白躲进水里吐泡泡又愧疚又心虚。

“宁璧你先冷静...”炽嫣小心翼翼的抱着她的腰。

宁璧气的脸红脖子粗:“冷静不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他亡!这死狗,我今天必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说着就要冲进湖里捞人,吓得小白直接没入湖中不出来了。

宁璧怎么也想不到现在造成这等局面的人居然就是小白这条蠢狗。

平日里它蠢就算了,居然还放火烧山,放就放了吧,居然还把某个东西放了出来,你说他这不是作死吗!?

忽然想到了什么,火气戛然而止,盯着冒出泡泡来的地方,问道:“所以鼎里面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