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亚姆·格雷迈恩成功完成了舰载降落引起了船员不小的轰动,狮鹫载具上的格雷迈恩家族的徽记让他们纷纷对着来人躬身施礼。苔丝·格雷迈恩苦劝嚎啕大哭的罗娜·克罗雷,怎奈收效甚微,自身还是小姑娘的她对眼前的情况束手无策。外面传来一阵阵呼喊的声音引得苔丝·格雷迈恩好奇心大起,于是对蹲在舱房甲板上的罗娜·克罗雷说道“|罗娜姐姐你先哭着啊,我出去看看外面怎么了。”听到这句话,原本也想出去看个究竟的罗娜·克罗雷哭得更伤心了。
苔丝·格雷迈恩刚走上甲板,就看到了一个特别熟悉的身影,“哥哥!”小公主欢快地扑了上去。利亚姆·格雷迈恩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盯着自己的妹妹从头到脚仔细地检视了一遍之后长出了一口气,没有被虐待就好。
“逍遥明王呢?他没有为难你吧?”利亚姆·格雷迈恩从上船到现在都没有见到朱亚非,于是轻声问道。
“朕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绑票而已,还没有去勒索之前怎么会伤害手里的筹码,到时候不值钱了怎么办?”好不容易“走”回船上的朱亚非从船尾部走了过来。
苔丝·格雷迈恩笑嘻嘻地骂了一句“坏人”之后对自己的哥哥说道:“他可坏了,也不知道干了什么,把罗娜姐姐给欺负哭了,我怎么哄都哄不好。”看到朱亚非出现,原本还在围观的水手一哄而散,场面瞬间安静了不少,利亚姆·格雷迈恩就听到了船舱里撕心裂肺的哭声。
“罗娜!”利亚姆·格雷迈恩推开自己的妹妹向舱房冲去。
“哥哥~~”突然被哥哥推开的苔丝·格雷迈恩十分不开心,腻乎乎地撒娇道,然后就想追过去,却被朱亚非一记“分筋错骨手”给定在了原地。
“怎么样老陈?朕这招学的不错吧。”见陈·风暴烈酒又是一记“翔龙在天”顺着滑溜溜的绳索直接跳回船上了,朱亚非指着被定住的苔丝·格雷迈恩问道。
“你什么时候能善用修行者的武学之道才能被称之为不错。”陈·风暴烈酒很鄙视朱亚非拿武学恶作剧的行为。
“不过这招根本就是名不副实,什么叫筋什么叫骨朕跟你讲过吧,真正的分筋错骨手是一种擒拿关节技。你这个叫凌空点穴更合适一点,叫一阳指更合适。”朱亚非走到苔丝·格雷迈恩身边替她解了“分筋错骨手”。
苔丝·格雷迈恩恨恨地瞪了朱亚非一眼,然后掉头就要去追自己的哥哥,朱亚非一把拉住了她坏笑着说道:“你干嘛去?当灯泡啊?等你那傻哥哥进去一会儿咱们再去看好戏。”
“你这是教坏小孩子!”陈·风暴烈酒严厉斥责朱亚非的卑劣行径,“等下我跟你去。”
“人类撒狗粮你一个胖熊猫人凑哪门子热闹?”朱亚非对陈·风暴烈酒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你管我?观摩学习行不行?有时间了把你说的那个关节技再跟我说一下。”陈·风暴烈酒跟着走了过来,准备跟着朱亚非一起进去看戏。
“现在就可以。”朱亚非出手如电,一拳狠狠砸向陈·风暴烈酒的面门,拳还没到,陈·风暴烈酒下意识向后一个滚地翻就已经远远躲开了攻击,等他在站起来的时候,刚才攻击他的朱亚非已经不见了,在苔丝·格雷迈恩惊讶的尖叫声中,陈·风暴烈酒知道要糟糕。
朱亚非施放暗影步突然出现在陈·风暴烈酒的身后,左手捏住他的右肩关节,右手抓住他的胳膊猛地一拉一拧,就听到一声轻微的骨头摩擦声,陈·风暴烈酒就感觉自己的右臂传来一阵剧痛,想再动是一点都不可能了。
“如何?这才叫真正的‘分筋错骨手’。”朱亚非得意洋洋,这可是和特警那学来的擒拿技巧,是不是传说中的“分筋错骨手”他不知道,但是从效果上来讲是最符合武侠里分筋错骨的描述。
“有点意思。”陈·风暴烈酒看着自己无力下垂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赶紧给我装回去,太疼了。”
“忍着点啊。”朱亚非捏住他的胳膊往下拉了一下又往上猛地一推,“咔嗒”一声把他的关节复了位。陈·风暴烈酒龇牙咧嘴地活动着自己的右臂,发现除了一阵酸麻之外并没有什么阻碍,不由啧啧称奇。
“感觉实战效果不大啊,贴近到这么近的距离直接攻击就是,再把关节错开又有什么用?”陈·风暴烈酒活动了一阵子手臂之后抬头问道。
“……你那个脑子左边装满了水,右边装满了面,千万别动啊。一动就一脑子浆糊。”朱亚非愣了一下,心里对陈·风暴烈酒的话表示十分赞同,但是自己吹嘘了半天的技能要是没有实战意义多没面子,于是立即把锅甩了回去。
“你刚才那个法术好厉害啊!叫什么名字?教教我呗。”苔丝·格雷迈恩一把抓住朱亚非的胳膊,两眼都是小星星地使劲晃着。
“你练不了,分筋错骨需要强大的指力,你这小手,就算把关节给你抓住你也拧不开。”朱亚非看了看抓住自己胳膊的纤纤玉手说道。
“谁要学那么无聊的东西?我说的是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那个,好不好嘛?”苔丝·格雷迈恩以为朱亚非在敷衍她,于是对朱亚非不断撒娇道。以前但凡利亚姆·格雷迈恩不肯带她溜出王宫玩的时候她就用这招,目前为止成功率百分之百。
“休想。那是朕保命的秘技。教给你等于把自己的后背毫无防备的交到你手里。不过,你个小丫头片子倒是还挺识货的,居然直接盯上了最要命的技能。”朱亚非一口否决,暗影步啊,洛汗传给自己的独门绝技,更是自己杀人越货逃跑保命的压箱底的技能。
利亚姆·格雷迈恩顺着哭声传来的方向成功的找到了伤心欲绝的罗娜·克罗雷。看到出现在舱房门口的利亚姆·格雷迈恩,罗娜·克罗雷瞬间就不哭了。开什么玩笑,怎么可以在他面前哭?太丢人了,这以后还怎么欺负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停止嚎哭的罗娜·克罗雷的脑子迅速恢复了运转,眼前这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
“我担心你们会吃亏,所以就追过来看看。”利亚姆·格雷迈恩俯下身把罗娜·克罗雷从舱房甲板上拉起来说道,“他没欺负你吧?”
听到有人关心自己,罗娜·克罗雷心里暖洋洋的,再加上刚才嚎啕大哭的样子被人看见了,自己多少有点羞赧,可是这个蠢蛋好死不死的非要多问后面那一句,直接又勾起自己的伤心事,再加上被朱亚非那受的委屈,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下来。
“你怎么了?”利亚姆·格雷迈恩也有些手忙脚乱,十几岁的小男孩,哪怕他是王子,毕竟对女孩子还是没什么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