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诗米点了点头,打开门,把左思喊了进来。
“你出去。”傅厉峻冷冰冰地说道。
符诗米挑眉,转身,走了出去。
傅厉峻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尊严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他连最简单的起床,上厕所,都不能自己解决,应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吧。
她的离开,成全了他的体面。
“妈妈。爸爸醒了没?”在客厅玩耍的符钱看到符诗米出来。
符诗米点头,“我煲好热汤,我们去喂爸爸吃饭饭。”
“吃饭饭咯,吃饭饭咯。”符钱一边喊着一边朝着地下室走去。
符诗米带着早饭过去,傅厉峻已经洗漱完毕坐在轮椅上了。
“知道霍金吗?”符诗米笑着说道。
“他得的是肌肉萎缩侧索硬化,跟我的情况不一样。”傅厉峻冷声道。
“呵。”符诗米扬起笑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可能是以前过的太顺,老天都看你不顺眼,所以,给你一点教训。”
“什么教训?”傅厉峻不悦。
符诗米把粥舀了一勺,递到他的面前。
傅厉峻不吃,冷声道:“左思,让她出去。”
符诗米自己吃了一口,说道:“知道什么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吗?有些事情他们会做,有些事情他们不会做。你要不吃,我就用嘴巴喂你了。”
“符诗米!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厌恶你,何必。”
“所以咯。”符诗米搬了一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厌恶,那我何必要依着你的心意,你越是不想让我做什么,我就越要做什么,你最好活着,因为你死后,你更加不能阻止我做什么。”
符诗米说完,舀了一勺子,递到他面前。
“左思……”傅厉峻才开口,嘴唇就被符诗米堵上了。
傅厉峻恼怒,符诗米后退,扬起笑容,“生气啊,怎么办啊,你来咬我啊,你现在生气也没有办法,这种无力感,很新鲜吧,我可是经常有这样的感觉呢。”
她说着,舀了一勺粥低调他面前。
“滚。”傅厉峻厉声一个字。
符诗米嗤笑一声,眸色凉了下,直接坐到了傅厉峻的腿上,“左思,你先出去,我还有些事情和傅厉峻私下谈。”
左思看了一眼他们,直接出去了。
“傅厉峻,你有没有看过一个新闻,就是一个女的把一个男的强了,但是无罪释放,因为法律不保护这样的男的,所以啊,在我心情好的时候,你把早饭乖乖吃了。”符诗米挑衅道。
“你威胁我?”傅厉峻眼中掠过锋锐的光。
符诗米去解他裤子的拉链。
这种事情,符诗米真的会做的。
“左思。”傅厉峻喊道。
符诗米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唇。
傅厉峻真的火大了。
从小到大,他都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什么时候这么憋屈!
他张开了嘴巴,只要符诗米的舌头伸进来,他就会重重的咬她,咬的她,再也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