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笙慢悠悠将她和叶明俊的约定说出来的时候,江燃再一次刷新了对月笙的认知。
原来来到江家的这个心理医生,从来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心黑手黑,又像是上帝一样游离在外,掌控一切。
难怪他沦陷得这般快、甘之如饴。
月笙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怎么,吓到了?”
江燃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盯着月笙,目光灼灼:
“没有,是更爱你了。”
强者都是慕强,弱者才会爱上更弱来显示自己的权威。
江燃一直以来都是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丝毫兴趣,直到月笙出现,他才知道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占有病态而热烈,却又希望被更加病态的占有所掌控。
以及……他骨子里,也是个慕强的。
他才不会喜欢什么莬丝花,只会拜倒在月笙的裙下。
月笙跟江燃讨论结束之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睡觉去了。”
江燃笑了一下,也站起身扣住了月笙的细腰,朝着自己的方向贴了贴。
狭长的眉眼光华流转,熟悉的多情感又跃然于眉梢之上。
只不过,那眼底只有一人。
他贴了贴江燃:“睡我?”
月笙踢了江燃一脚:“睡床。滚吧。”
江燃也不生气,反倒是笑得更邪气,弯腰直接打横抱抱起月笙,大步走向了月笙的卧室。
他将月笙放在床上,埋头亲吻她的脖颈,最后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
“晚安,辛苦了。”
月笙也确实累了,之前忙江燃忙了那么久,如不是她精神体厉害,恐怕根本撑不住。
她吃饱喝足,不管是心里和身体上都是如此。
于是美滋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江燃关上房门,来到了书房,手指无意识地轻点桌面。
正如月笙所说,他确实十分想要对叶明俊和黎婉动刀子。
但既然月笙想玩,那他就陪她一起玩吧。
接下来一段时间,江燃和月笙度过了没羞没臊的半个月。
一旦开了荤,就止不住了。
江燃好像迫切需要这些事来获得安全感——
一开始是这样的。
但后来的时候,月笙总是觉得江燃在扮可怜。
关于手铐这件事,月笙所说的惩罚,自然是,拷回去。
这是一双真正的警用手铐,闪着银色的金属光泽,还很重。
月笙让江燃半跪在床头,毫不留情地将他的双手拷在了床柱上。
还故意收紧了手铐。
收紧的手铐死死卡在手腕上,金属坚硬而冷硬,稍微动一下骨节都生疼。
江燃以前只对恶劣的重刑犯做过这种事,不算私刑,却能让对方非常难受,时间长了都是会叫喊着求饶的。
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做这种事。
而且,他还心甘情愿。
他仰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月笙,月笙穿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完美的身躯无所遁形。
柔软的丝质贴在肌肤上,比不穿还要更诱惑两分。
江燃喉结动了动,眸光晦暗,哑声唤她的名字:
“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