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的回答让克莱丝一时间有些茫然,她怔怔的看着唐白,似乎是在等待着他下一步更加细致和通俗的讲解,唐白却闭口不谈,丢下了这个话题。
“这个你或许总有一天能够理解的。但现在,你没必要知道的太多。”唐白道。
虽然对没有从唐白那里得到答案,让克莱丝心里微微有些遗憾,但她却很懂事的没有继续不依不饶的追问下去。作唐白的门徒几十年,她在了解唐白脾性的同时,也很清楚自己究竟如何做,才能不让唐白感到反感和不耐。
能够说的,唐白从来没有隐瞒过她,但不能说的,哪怕她花费再大的精力追问下去,也从唐白的口里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新奥尔良的某一处酒馆。
端着一杯盛满了琥珀色酒液酒杯的达蒙,正闷着一张脸坐在吧台上一杯杯的喝着酒。在他身边坐着的,是马莱身边那一个叫做莱莎的女人。她的手里同样握着一杯酒,就和达蒙隔着一张座位的位置,左右坐着。
“你们为什么要针对那个人?巫会的创始者和你们有仇?”一杯杯灌着自己酒的达蒙两眼有些朦胧的看着自己右侧坐着的女人,语气却是很平静和稳定,像是丝毫未受酒精影响一样的开口问道。
“算不上,只是他所做和一直想要做的事,和我们所奉行的理念以及一直以来遵守的规则相冲突了而已。就像是他一直想要复活塞拉斯,不管他复活塞拉斯究竟为的什么,但我们是不可能让他复活塞拉斯的。”莱莎并没有刻意的隐藏什么,或许是因为她说的这些,在她自己心里认为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或是值得秘而不宣的秘密。
“哦,我忘记了,你连塞拉斯是谁都不知道。”话到最后,莱莎像是想到什么,娇笑着看了达蒙一眼。
“我并不关心塞拉斯是谁,也不关心你们究竟和巫会的创始者有什么恩怨,我只想保证我的弟弟斯特凡的安全。听着,若是他有什么不好的,我不会放过你和你背后的那些人的。:”达蒙的头向着莱莎所在的方向凑了凑,压低了嗓音的道。
“怒气满满啊?”听出了达蒙强行压抑着的怒火,莱莎浑不在意的调侃了一句。紧跟着微笑道:“只要你不做什么蠢事,好好的做到了我们的要求,斯特凡自然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但若是你不配合,或是暗地里想要耍弄什么小动作的话,他的安危我就无法保证了。”
达蒙握着酒杯的手猛地紧了紧,玻璃状的酒杯立刻崩碎了开来。杯身里盛载的酒液随着破裂的杯身溅散出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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