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靳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告诉苏浅,也像是在告诉他自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再清楚不过了。”
他等了这么久,扫除了那么多的障碍,就是为了等她来找她。
可是,她没有来。
是还在生气么?
既然生气,为什么当初离开的时候,又治好了她的病。
苏靳觉得,他应该去见见她才行。
“母亲,你带我进宫吧。”
苏靳说完这句,从苏浅手中的拿出证据,将证据放回了原位,“母亲,这一次去,先不带这个。你告诉陛下,让她娶我,否则,证据不给他。”
“靳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苏浅的声音有些大,看向苏靳的目光里,满是不可置信和荒唐。
“我很清楚,母亲,再清楚不过了,我要做帝君,那个位置,本该属于我的。”
“你是想要帝君的位置,还是想成为陛下的帝君。”
“两个都要,不可以吗?母亲,我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在江南养病的这三年,我遇见了喜欢的姑娘。那个姑娘,就是从小遗落在外的大皇女。”
“我的病,就是她给治好的。”
“只是……”苏靳看着皇宫的方向,“只是因为一些事情,她生气,现在不理我了。”
“你想清楚了么?真要为母这样做?这可是威胁陛下,陛下很有手段。”
“她不会拿我们怎么样的。如果她不答应,你就让她来见我。”
良久,苏浅才出声,“……好吧。”
她只有苏靳这一个孩子,苏靳的父亲去得早。
苏靳几乎是她一个人带大的。
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孩子。
既然这样说了,做母亲的,还不是想要成全孩子。
算了,就试一试吧。
反正除了苏靳,她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见苏浅应了下来,苏靳最终和苏浅一起出了门。
青梨原本以为苏靳是去送苏浅的,结果,苏靳也上了去宫中的马车。
尽管疑惑,青梨到底是没说什么。
毕竟,对与一般人来说,没事没人想去皇宫。
伴君如伴虎,皇宫是皇帝居住的地方,可不就是危险吗?
有谁想去?
于是就这样,苏靳进宫了。
在快要到御书房的时候,苏靳和苏浅分开了。
“怎么样,证据吗?带过来了吗?”
不等苏浅将一句‘参见皇上’说完,君霓便问出了口。
苏浅半蹲着,维持着一副要拜不拜的样子。
“平身吧。”
“谢陛下,有证据,没带来。”
“为何不带?”
“因为想和陛下商议一件事情。”
“什么事?”
“苏家上交证据,陛下能不能给犬子一个伴君的机会?”
听了丞相说的这句话,君霓沉默皱眉。
却在心里发弹幕。
什么玩意儿?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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