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伤心,不用沮丧,人生的道路还长着呢!”彭院士拍了拍刘一辰的肩膀,鼓励地说道:“不管什么奖项,总是难免带有资历考量的,这一次你的资历难免浅了一些,四年后你的资历就差不多了!”
刘一辰看着舞台上四位获奖者,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这四人之中,埃隆·林登施特劳斯、斯坦尼斯拉夫·斯米尔诺夫刚刚四十岁,属于踩线的,而吴宝珠38岁、赛德里克·维拉尼37岁,错过这一届他们下一届岁数就超过40岁,再也不可能获得菲尔兹奖,除非他们像怀尔斯那样超过40岁却作出了伟大的数学成绩。
看来,这菲尔兹奖也不完全按照学术成绩来啊,同时也是会参考一下年龄,尽可能的不使一些人终身遗憾。
刘一辰给自己找了一些借口,安慰自己,只是看着吴宝珠等人胸前戴着那金灿灿的奖牌,刘一辰还是不免心生羡慕,同时也愈加坚定,前往普林斯顿大学留学之心。
说到底,还是得抱大腿!
既然要抱大腿,自然要选择最粗的那条大腿。
接下来的文艺演出,刘一辰都没有心思观看,而且存在着文化差异,看这种艺术团表演,还不如看家乡的歌仔戏。
文艺演出之后,国际数学联盟主席宣布了开幕式的结束。从举行开幕式的大厅内出来之后,刘一辰决定在大会现场四处逛逛。
国际数学家大会上的报告通常质量都很高,除了固定时间开始的1小时报告和45分钟报告之外,还有面向一般学者的10分钟报告会,任何与会学者都可以在自己感兴趣的分组上申请。
大会上的学科分组一共有二十多个,再细分的话可以分得更多。
对于这种可以直观了解到学术界最新研究动向的机会,刘一辰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刘总,能采访您一下吗?”一个记者说着汉语,拦住了刘一辰,刘一辰看了一下,是《青年时报》的记者,好奇华夏的媒体怎么会来这里。
不过他和《青年时报》关系蛮不错的,《青年时报》屡次为他发生,包括几个月前那场风波,《青年时报》也坚定地站在他这一边,截止到现在,他都上个《青年时报》都不止十次了。
所以,他点头同意了记者采访。
“对于没能获得菲奖,您现在感想是什么样?”女记者问道。
“对于没能获得菲奖,心中还是很遗憾的,毕竟我过去两年所作的成果,其实并不弱于他们,结果落选了还是相当遗憾,不过我还年轻,这一届没能获得,下一届我会继续努力,华夏需要一块菲尔兹奖章!”刘一辰颇为惋惜地说道。
“据我调查了解,此次你落选菲尔兹奖,一个原因就是数十位教授联名写信反对,对此您怎么看?”女记者问道。
刘一辰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之色,露出讥讽说道:“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以后我会证明,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醉心于拉帮结派的人只不过是学术小丑。燕大有数论么?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这一点,我们拭目以待!”
可以说,双方经历此前两件事,已经彻底撕破脸了,再也没有半点回旋余地。
刘一辰想着以后建一所大学,就是专门为此的,学术界不应该成为一群跳梁小丑的舞台,学术还是应该纯粹一些得好。
而要打击一群拉帮结派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自己建立一个势力,这才能有效的改变学术圈的状况。
结束了记者采访,刘一辰就在会场逛了起来,像国际数学家大会,学术气氛还是相当浓郁的,每一个能受邀作1小时报告的,基本上质量都是极高的,至于45分钟报告,也相当的不错。
至于晚上,则是带着冯琳出去走走,不过就是在会场周边,再远的地方就不敢去了。
......
结束了让人颇为遗憾的首次国际数学家大会之旅,刘一辰和冯琳就乘坐国际航班回国。